殘暴,無情,少仁慈。
唐昕眼淚奪眶而出,卻不敢再吭聲,也不敢再動腿,下身疼得已經(jīng)撕裂了,她嘴唇咬出血也不敢叫。
劉晟沒有半分溫情地入穴,簡直就好像是肏給禮官看的,又或者,肏給那個女人看的。
他巨物粗大,又橫沖直撞,竟是將唐昕穴口捅成一個血窟窿,何止是初血,洞內(nèi)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唐昕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她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人活活捅爛了,太可怕了嗚嗚……
劉晟卻沒有將精華賜給她,而是破身律動后,從她體內(nèi)拔出巨屌。洞內(nèi)的血水一下子全涌了出來,床單上染開好大一片,整塊元帕都染紅了?;屎蠼K于受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喊女醫(yī)?!被实鄯愿?,走下床塌。
他的巨物浸滿血液。
一宮女將盛滿清水的金盆和干凈的熱帕送到溫琦玉手中。
又是她,呵呵……
溫琦玉麻木地端著水盆走到劉晟面前,跪下去,用熱帕沾了清水給他擦拭分身。整整過完三盆水,皇帝的陽具已經(jīng)清洗干凈,卻仍然腫脹挺拔著。
溫琦玉剛要端起地上的水盆,劉晟突然一腳踢開!水盆在地上翻滾兩圈發(fā)出哐當?shù)穆曧懀鞲菄W得散開流淌得到處都是。
她保持跪姿,莫名地抬頭看向他,下一瞬后腦被他錮住,陽具已經(jīng)插進她嘴里……
“嗚嗚!”她從未如此激烈地反抗,甚至不管會不會傷到劉晟。他卻是用兩只手同時按住她后腦,將她臉貼在自己腰腹上,他濃密的毛發(fā)扎在她嬌麗的臉上,陽具在她喉間深刺……
“嗚嗚!”太惡心了,他剛才還將唐昕捅得大出血,現(xiàn)在又來肏她的喉嚨!
她惡心地打嗝,卻被他肏得更深!
等到他終于射在她食道內(nèi),滿足地放開了她,溫琦玉竟然趴在地上狂嘔了出來!他的白濁連同她的膽汁全部吐得徹底??諝饫锔菑浡_酸臭的氣息。
劉晟卻是笑道:“朕竟然叫你這么惡心?”他大笑出聲,命人給她漱口。
幾個么么制住她,迫使她張嘴含水再漱口吐出。
唐昕身上痛極,心中卻更痛。劉晟竟然在她大婚之夜,完成任務(wù)似的破她身子,再當著她的面褻玩那名低賤的滕女!究竟將她這個正宮皇后置于何地!
溫琦玉此刻口腔被清理干凈,劉晟又用剛才的姿勢肏她,她臉被壓在他腰腹間,竟然完全動彈不得,口中被迫吞吐巨物。心里覺得他太惡心,胃中更是翻滾個不停,恨不得將所有東西全部吐個干凈……
劉晟的大婚,是溫琦玉的噩夢。
第二日她醒的比往日還要晚。宮女們卻是得了皇帝命令從來不喊早的。
午后,劉晟穿常服入屋,竟見她還在睡夢中。
按禮制,帝后新婚應當在鳳儀殿內(nèi)同居三日不出,只不過皇后昨晚就撕裂了,自然無法再侍駕。他就隨心所欲地來到養(yǎng)心殿偏殿。
他心里想的都是這個女人。他可以用一百種一千種方法侮辱她、折磨她,卻沒有一個辦法能叫她從腦海中消失。
熟悉的欲望又沖向分身。
他不需要與她再講感情了。手腳利索地掀起被子,撕開她寢衣,壓住一雙玉腿肏弄了起來。
溫琦玉被這熟悉的律動折騰醒了。
一睜開眼,見到劉晟陰鷙的目光正在看自己。
竟然跟條件反射似的,她轉(zhuǎn)過臉,上半身往床沿靠去,又嘔了一地……
劉晟心中怒極,她真的已經(jīng)這么惡心他了?
當下,急于求證似的,更加兇猛穿刺她的花穴。與之對應的,她嘔得沒完沒了,臉頰充血通紅。
劉晟終于還是放開她了,看著她蜷成小小的一團,跪在床邊,對準宮女拿來的獸桶,繼續(xù)嘔個不停。
她已經(jīng)瘦得沒幾兩肉,此刻又吐得撕心裂肺。劉晟終于感到不對勁,喊女醫(yī)過來看脈。
溫琦玉漸漸調(diào)整氣息,停止了嘔吐,用清水漱口,人依舊無力地靠著床沿。
劉晟已經(jīng)沒有任何性致。他下床,由宮女為他穿戴整齊。
女醫(yī)入內(nèi)為溫琦玉診脈,而他的最后一個扣子已經(jīng)服帖地扣好。
“怎么樣?”他貌似隨意地問。
常海托著錦盤,上面是皇帝的貼身龍佩。宮女跪下身為他系在腰間。
女醫(yī)再三確診后,終于離開床塌,跪在皇帝面前稟告道:“回皇上。溫滕女……是喜脈。剛剛一個月了。”
在場鴉雀無聲!
溫琦玉雖然隔了一點距離,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怎么會這樣?她當初喝了半碗紅湯,以為此生都沒有機會受孕了。
劉晟亦是失神片刻,整個人如同石化。
常海嘴巴更是張大到可以吞蛋。
按大明祖制,在皇后誕下嫡長子之前,任何后宮嬪妃都不得有孕,哪怕懷上了也得拿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