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宮中可有迷藥?”
常海瞠目結(jié)石,一時失語。還好有簾子擋著,皇帝見不到他的蠢樣。
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回皇上,宮中迷藥無色無味無殘留,保證將人迷得七葷八素毫無記憶?!?/p>
“好?!?/p>
子夜已過。
冷宮里如今只剩溫琦玉和香云二人,在睡夢中被迷暈了,不到早上醒不來。
皇帝穿了不顯眼的常服,只帶了常海一人,頭一回步入冷宮中。
待走入后院,他已經(jīng)熱得一身汗,小聲斥責(zé)道:“干冰也不知道放置?”
常海實(shí)在有苦難言。各宮都眼瞅著干冰份額,沒有皇帝發(fā)話,他哪里敢往冷宮里送干冰啊。
常海守在寢房門口,皇帝獨(dú)自入內(nèi)。
因室內(nèi)實(shí)在太熱,寢房門窗大開,皎潔月光一路鋪到溫琦玉的床榻前。
他借著朦朧月色,看到床塌上的女子竟然一絲不掛,分身立即抬頭致敬。
只怪室內(nèi)太熱了,溫琦玉不得不裸睡解熱,可她睡相又不好,身子扭著,雙腿大開,粉嫩的花穴正朝向來人,看著皇帝呼吸一窒。
劉晟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迫不及待上床,此刻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深深占有她!
他最喜愛的就是這雙豪乳了,一手一只揉在掌中,可她奶子實(shí)在太大了,他只能揉住乳尖嫩肉,乳根雖然握不住,卻是跟著乳尖起伏抖動,一瞬間就令他心神失控。
皇帝坐在她胸前,將陽具埋入乳溝內(nèi),捧著兩只巨乳搓揉棒身……
哎,以前哪里需要他自己動手……
他的肉棒又粗又長,雞蛋頭直抵她下巴,從馬眼里溢出的清液將她下巴淋濕了,沿著美人的玉頸而下。他肉棒一彈,清液竟然甩到她花瓣似的嘴唇上,將她一張小嘴都噴濕了。若是從前,她一定會乖巧地伸出小舌頭,通通含入口中。
皇帝意亂神迷,此刻依然埋在她乳溝間。原本搓揉雙乳的大手卻停下,一巴掌拍打在乳肉上,巨奶搖晃,抖得他棒身舒服極了,他卻是罵道:“就是這雙奶子,成日里總浮現(xiàn)在朕腦海里!”又一巴掌打在另一只豪乳上,棒身另一邊也感受到巨波搖曳,“還說自己不是賤人!哪個良家子會長這么大的奶?”
他一邊罵,一邊煽她雙乳,乳肉被打得又紅又漲,可憐至極。直到他打得自己手都疼了,這才停下,移動身子,坐在她兩腿之間。
真是尤物啊,睡夢時,身體都會起反應(yīng),穴口溢出的淫水將下方一大塊床單都淋濕了。
劉晟半刻也不愿耽擱,壓住她一雙腿,陽具直刺挺入……
穴內(nèi)媚肉瞬間吸附上來,絞得他差點(diǎn)泄出來!果真是當(dāng)世名器,一插就如登極樂之境!劉晟滿足地喟嘆出聲,十幾天來無法填平的欲望,此刻終于尋到了出口。他開始在她體內(nèi)挺動……
冷宮的床榻破破爛爛的,竹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床柱都跟著搖晃起來。
溫琦玉卻是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身上所發(fā)生的一切。
她的身子卻是誠實(shí)至極,被捅到激爽處,小穴開始劇烈收縮,每一次緊致的絞縊都在考驗(yàn)皇帝的自制力……
終于他射意將至,皇帝不得不從水簾洞中拔出巨屌,畢竟不能留下痕跡給她知道,他掰開美人小嘴,又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張大嘴,將暴怒的龍根埋入食道,對著熟悉之地一頓狂噴!泄得一滴不剩后,他抽出分身,又抬高她下巴,眼看著她吞咽下去。
一個晚上,他反復(fù)這般射了三回。終于感到身心舒暢了,這才坐在她身邊,從脫落的袖管里掏出一瓶膏藥,涂在她雙乳和嫩穴中。
明日醒來,她不會知道今晚所發(fā)生的一切。
次日,溫琦玉醒來后,果然什么都不知情,頂多覺得身子酸楚。只不過冷宮床塌不比從前,睡得舒服才奇怪。
劉晟倒是神清氣爽,臉上難得見到笑容。
想到昨晚的荒唐事,他亦是矛盾萬分。他如何都不能原諒梁彥和溫琦玉,身子卻是那么渴求她。迷藥倒是給他找到了暫緩之法。且讓她繼續(xù)在冷宮里面壁去,他可以如此疏解欲望。
之后幾日,劉晟都如法炮制,每晚偷香竊玉。
溫琦玉卻是覺得身子一日比一日酸沉,甚至,這一日早起,她竟然看到大腿上有一處掐痕,再回想這幾日每到晚間送來的干冰……
“香云,”溫琦玉急忙喊住正在清掃的香云,“夏日里我常用的那瓶醒神露,你可有帶過來?”
……
子時過后,皇帝和常海來到冷宮內(nèi)。
常海依舊守在外頭,皇帝一入內(nèi)便脫了干凈,迅速上床。
他想了一天她的身子了,此刻埋頭在她乳間,用力吮吸她的乳頭,大手揉弄另一只豪乳。
頭頂上,卻是傳來清麗的女聲:“真的是你?……”
天子僵直身軀,仿佛凝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