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夏睡得不太安穩(wěn)。
當駱寒東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涂藥時,她忍不住睜開眼。
男人頭上扎著小揪揪,燈光落在他發(fā)頂,將他半張臉籠罩得朦朧又模糊,那一刻,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看到男人垂著眸,眼皮薄薄一片,他抿著唇,下巴很干凈,沒有一絲胡茬。
手腕傳來火辣辣的灼痛感,盛夏忍了忍,咬著唇?jīng)]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男人故意似的,使勁揉按著她,見她疼得弓起身,這才扯起唇角,涼涼道,“之前還嬌氣得不行,現(xiàn)在這么能忍?”
盛夏聽出他語氣里的嘲弄,默默地不解釋。
“你不相信我很正常?!蹦腥斯粗南掳?,眼神又黑又涼,神情陌生極了,“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盛夏覺得他好像生氣了。
起因是因為她的那句謊話。
她登時有些心慌,想做點什么彌補,奈何,對上男人那洞穿一切的銳利眼神,她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只目光微顫地看著他。
“這什么眼神?”男人卡住她的下巴,骨節(jié)用力,眼神漠然地對著她,“盛夏,你要么就用乖巧的眼神對著我,要么就是厭惡的,不該是這樣……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只想操你。”
盛夏被他粗俗的言語擊得頭皮發(fā)麻,眼睛陡地盛滿了驚慌與害怕。
見到她變成這種眼神,駱寒東又笑了,只是那笑不達眼底。
他松開她,背過身去,把藥酒丟到她手里,“醒了就自己涂?!?/p>
他說完下床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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