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東松開手里那顆腦袋,轉(zhuǎn)過身問,“誰開的門?”
這下不用誰說,其中一個就跪在地上磕頭了,“我,但是我……我沒別的意思,我……啊啊啊——”
他的手臂直接被駱寒東以反方向擰著直直卸了。
他趴在地上哭嚎不止,駱寒東嫌他吵,沖邊上羅鑫的男朋友趙河說,“把襪子脫下來,堵住他的嘴?!?/p>
趙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照做了。
駱寒東渾身還淌著水,他嘲弄地看著趙河,唇角扯了扯,“不是你兄弟么?見死不救?”
趙河猜不透面前的男人什么想法,只是害怕地?fù)u頭,“……不,我根本沒參與,我就是……住我女朋友這兒,然后他們看到你女朋友回來,覺得她長得好看,然后他們就想……不關(guān)我的事啊……”
“不關(guān)你事?”駱寒東目光森冷地睨著他,“你就是禍源,沒有你的存在,也不會有他倆。”
他說完話,照著男人的臉一腳踢了過去。
直接把趙河踢暈。
盛夏在房間里聽完兩首歌之后,駱寒東開門進來了,他身上濕噠噠的,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黑色襯衫緊緊貼在身上,褲子都把他腿間的某物勾勒得十分清晰。
盛夏垂著眼睛找毛巾,找到一條干凈白色毛巾,遞了過去。
駱寒東卻是接了毛巾給她擦了擦腦袋,隨后把毛巾丟在一旁,拿了她的手機,又把人抱著往外走。
出來時,盛夏才看見外面三個男人的慘樣。
一個滿臉是血趴在地上,一個嘴里塞著襪子,胳膊以扭曲的姿勢反擰在身后,另一個暈在一邊。
地板上還有一顆帶血的牙齒。
她看得心驚,男人卻抱著她目不斜視地往外走。
直到走出去,盛夏才想起來問,“……帶我去哪兒?”
駱寒東不答反問,“你還要回去???”
盛夏咬了咬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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