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盛夏抽噎著問司機,“東哥,他,他去哪兒了?”
她好害怕。
她真的好害怕,她不敢回學校,她怕那兩個男人又會突然出現(xiàn),把她帶走。
她一邊哭一邊問,司機卻是面無表情地說,“下車吧,我什么都不知道?!?/p>
盛夏沒辦法,只能哭著下了車。
她想去報警,可是想到東哥跟他們是一伙的,她又不敢報警。
她怕東哥招供……跟她有關(guān)的事情,她怕自己大學還沒念完,整個人生就毀在他手里。
她腦子里思緒紛亂,到了宿舍,跑到床上大哭出聲。
旁人只以為她失戀,照舊安慰著她。
盛夏第二天起來時,才對著衣服上的那塊血跡發(fā)呆。
東哥救了她。
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他帶她走出了那個……噩夢一樣的地方。
第二次,他從那兩個人手里,將她救了出來。
她想聯(lián)系東哥,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他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
思索了許久,她才打開行李箱,從夾層里找到那只……嶄新的粉色手機。
駱寒東坐在電腦桌前,左手纏著紗布,紗布被血浸透,他渾不在意地敲著電腦,將上面的信息包,點擊發(fā)送。
隨后格式化整個電腦。
當天夜里,他接到秦鐘海氣喘吁吁的電話,“駱寒東!”
駱寒東指尖夾著煙,他垂眸看著受傷的那只手,紗布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刀口卻還隱隱作痛。
他挑起眉,笑得很是恣意,“怎么了秦叔?”
“你等著!你敢把我弄進去,我出來第一個弄死你!”秦鐘海聲音透著恨意,“老子費勁千辛萬苦把你弄出來,又對你掏心掏肺,你倒好,恩將仇報反咬一口!”
駱寒東把煙彈了彈,“秦叔,做人要實在,你付出多少,我回報多少。你看,你沉不住氣要動我,我都受傷了,我女人也差點死了,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回敬你們一點?”
“你女人?!你他媽那就是個幌子!你他媽早就想……”秦鐘海那邊不知遭遇了什么,信號瞬間中斷。
駱寒東把煙碾滅,回頭看見邊上的躺椅,想起小丫頭臨走前仔細把毯子疊好放在躺椅上的畫面。
他眉毛蹙了蹙。
手機上傳來一條短訊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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