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帶她出來,甚至送她回家。
但是……他身上仍然貼著壞人的標簽。
“不上車,我就在你學校后門操你?!瘪樅畺|說完這句話,當先一步上了車。
盛夏被他那句威脅似的話擊得頭皮發(fā)麻,手腳發(fā)顫地跟著他上了后座。
前面的司機也不說話,默默地把車開走。
盛夏不知道車子往哪兒開,她只是焦灼地看著窗外的方向,默默把路線記下。
“一小時后送你回去。”駱寒東看著她,隨后將她的下巴捏住,微微使力把人拉到面前,低頭吻住她的唇。
盛夏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隱隱地想抗拒,男人卻桎梏更深。
車子停下時,駱寒東把她打橫抱進電梯,在電梯里熱烈地吻她。
盛夏想起之前幾次,他根本不怎么親吻她,通常都是喜歡……后背式插入她。
而今天……一路上,他都在吻她。
高調又宣揚。
就好像,在做給什么人看一樣。
情緒熱烈又濃厚,可只有離得近的盛夏看得出,他眸子里沒有情欲。
她想起東哥之前說的時機,想起東哥揍了的那兩個男人,想起離開時,那兩個男人走向被東哥拋棄的那臺轎車。
那團迷霧般的秘密似乎只差一塊拼圖,就能窺見全貌。
可盛夏卻獨獨缺了那塊拼圖。
東哥為什么送她回家?
他如果跟他們是一伙的,根本沒有理由送她回來。
這些時日里,她封閉著自己,不愿意去想發(fā)生過的那段不堪,更抗拒回憶那些,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在東哥出現(xiàn)的這個時候,去回憶,去思索。
這個男人不做虧本的生意。
他的每一個行為都有跡可循。
可是,盛夏獨獨猜不到,他為了什么,要送她回家。
僅僅是因為她求饒?
不,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讓一個壞人金盆洗手。
可是……為什么送她回來了,又要來找她?
憑他的長相和條件。
盛夏完全相信,一定有不少女人愿意跟他。
男人還沒進家門,剛出電梯口,就脫下她的褲子,將她壓在墻上,邊熱烈地吻她,邊扶著性器,在她已經(jīng)濕潤的穴口潤滑了幾下,隨后沉身挺入。
盛夏被插得整個人弓起身,咬住唇也沒能抑制住呻吟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