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第二天醒來時(shí),身上像是被十幾輛車壓過,痛苦不堪。
她呻吟著睜開眼,首先入目的,是腰上一條男人的手臂。
昨晚碎片式的記憶片段通過這條手臂開始,零星拼湊在她腦海,她想起自己不知羞恥地喊東哥操我,想起自己主動(dòng)親吻男人,更想起自己……主動(dòng)為男人口交的畫面。
她身體輕顫,眼眶很快紅了。
她明明……明明離職了,明明自由了。
可為什么還是變成了這樣。
“盛夏。”
身后傳來男人沙啞的嗓音。
盛夏驚得不敢動(dòng)。
然而男人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脊骨,那吻帶著燙人的溫度,幾乎燒穿了皮膚,燙進(jìn)她心底,燙得她周身發(fā)顫。
她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說。
“什么時(shí)候愿意了?!?/p>
“過來找我?!?/p>
駱寒東很想霸道一回,畢竟是這丫頭自己主動(dòng)招惹他的。
可看見盛夏睜眼的瞬間流露出的惶恐與害怕時(shí),他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夏等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了,這才忍著渾身的疼痛,轉(zhuǎn)過身。
房間里到處都是腥甜的氣味,沙發(fā)地板……每一個(gè)角落都能讓盛夏回憶起昨晚各種淫靡不堪的細(xì)節(jié)。
她把臉埋在膝蓋,蜷縮著重新躺回床上。
可雙肩還是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房間里傳來小動(dòng)物受傷似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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