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訂個酒店房間就好,只要不跟那個男人呆在一起。
她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屈辱不堪。
她就知道,東哥見了她,就只會找她做那種事。
身后傳來腳步聲,盛夏沒有回頭,男人丟了件襯衫和褲子過來,隨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夏抱住那團衣服,隱約可以聞到上面男人的味道。
她把衣服丟在地上,進電梯之前,又忍不住出來,抱起那團衣服。
她在酒店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就起床收拾回了一趟租房的住處,收拾完東西,跟房東見了面,把房子退了,付了不少違約金還有賠償金。
昨晚東哥打人毀壞了不少客廳的東西,椅子碎了一把,門被之前趙河那倆兄弟撬壞了,還有地板墻面全是血,房東覺得他們晦氣又掃興,故意多收了她不少錢,盛夏不愿意為這種事跟人爭執(zhí),把錢付了就把行李打包帶走。
來之前,她聯(lián)系了個租房的地方,但是時間緊,她沒來得及看房,只能帶著行李一起過去,是一整個套房。
她整租下來,擔心遭遇上一家那種房東,她把押一付三的房租改成押一付一,房東同意了,她就付了一個月的,把行李放好,簽了合同拿了鑰匙,就匆匆回到公司。
接下來,她要申請辭職。
許飛顏聽說她要走,抱著她不讓她走,其他同事也都湊過來問她怎么了,是不是被大魔王嚇的。
聽到大魔王三個字,盛夏腦海里就想起昨晚那個濕熱滾燙的吻,男人指腹落在胸口的灼燙感似乎還在,她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尷尬地笑,“沒有,不是。”
辭職報告很快被批復,駱寒東親自批的,面無表情地敲著鍵盤,就回了個單詞: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