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娜拉非常慶幸今天自己穿得是褲子,才能讓譚書韻這波恩愛秀得不會那樣參差不齊...
但是想到他在二十八歲高齡還玩這種她年少輕狂時候都看不上的騷包游戲,卓娜拉一時之間臊得覺得自己的老臉都沒有地方擱了,她把臉埋在他的后背,甕聲甕氣的說:“我是磕到頭了,又不是扭到了腳了,我可以下來自己走...”
譚書韻冷笑一聲:“你那雙恨天高的高跟鞋是用來走路的?”
卓娜拉想想也是,應(yīng)該是用來敲譚書韻的頭的。
兩人之間忽然陷入了一陣可疑的靜謐聲中,卓娜拉乖巧柔順的趴在譚書韻的背上,一雙小爪子勾在他的脖頸前,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讓他上不來氣。
譚書韻則不得不時不時的托住她的小屁股往上顛一顛。
而譚書韻的后背又寬又暖,讓這兩日日夜操勞的卓娜拉有種挨著枕頭就想睡覺的感覺。
偏偏這不是初戀勝似初戀的鶼鰈情深,被譚書韻不合時宜的給打破了:“喂喂,別把口水流到我的后背上......”
卓娜拉被他這么一說,人有點清醒了,她把頭轉(zhuǎn)過來,尖尖的下巴磨著他的后背,濕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脖頸,讓譚書韻覺得有點癢,一直癢到了心尖兒。
“你是什么時候和那個醫(yī)生搞上的?”譚書韻壓下心頭浮躁,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這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盡管譚書韻的語氣陰沉,語調(diào)平緩,但是卓娜拉硬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醋過了整片波羅的海,發(fā)現(xiàn)仍有漏網(wǎng)之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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