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韻自然也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把手機往口袋里面一放,拎著娜拉的手臂把她身子轉(zhuǎn)了過來,一雙漆黑晶亮的眼眸盯著娜拉赤裸的身子,厚顏無恥得坦坦蕩蕩:“可你還不是被人渣肏得很爽?”
娜拉覺得譚書韻極其相當?shù)牟豢衫碛?,她的小拳頭不斷的砸向他的胸口,嬌聲喝道:“把視頻刪了,不然我要去告你!”
“告我什么?告我強奸?你不會的,一開始不會,以后也不會……”譚書韻表現(xiàn)的非常自信,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刮了一下娜拉汗涔涔的小鼻尖。
這動作親昵自然得就像對待就別重逢故交老友。
娜拉冷著臉避開他的觸碰,像只高傲的天鵝一般,揚起脖頸問道:"你很有經(jīng)驗?你一直做這種事情?”
“那到?jīng)]有,一來我沒有這個閑情逸致,二來很少有讓我看了一眼就想上的女人,就好比什么鍋配什么蓋,你難道不清楚你需要什么樣的男人么?我覺得普通的男人肯定沒有辦法滿足你……”
不等娜拉反駁他,譚書韻已經(jīng)拎起了她的一只手,摸著她無名指上的淺淺戒痕,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仿佛要將她看穿一樣:“難道你不是來尋歡作樂的?你確定你是單身?還是你剛剛重返單身?”
娜拉一時語塞,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一樣,雙眸閃爍了一下,又緊緊抿住了她嫣紅的小嘴。
那時的她還無法做的和譚書韻一樣無所顧忌,即便她存著出來溜貓逗狗的心思,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于是悄悄的摘下了婚戒,假裝自己還是待字閨中的少女一般,享受著男人們鞍前馬后的殷勤服侍。
娜拉的沉默自然是一種回答,譚書韻笑著把娜拉一下子抱連起來,放到了盥洗臺的臺面上,娜拉的雪背觸碰到了冰冷的鏡面,涼得她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而譚書韻將她的雙腿大大拉開勾在手肘上,對著她紅嫩濡濕的小穴口,“噗嗤”一聲把火熱堅挺的性器再次插了進去。
“所以啊,你這種小騷貨,命里注定就是要給我肏的……”說完,譚書韻就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把娜拉還在推搡捶打她的小手給綁了起來,然后棲身上前,狂野又色情的吮吸舔吮著她細嫩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