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魄奴端著杯水,看著面前兩個人,她她本來打算打游戲通宵,吵到尺鳧睡覺被趕了出來,現(xiàn)在聽完他們原委,眼里帶著詭異的光。
“你們倆……背我我玩那么花?”
風(fēng)無理白了她一眼,“別鬧了,說好王西樓要用我身體去修煉?!?
他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胸,但是怎么都感覺很別扭,然后才意識到王西樓胸懷大志,他雙手要是抱臂交叉放在身前,要么往下一點托著,或者往上一點枕在那上面。
風(fēng)無理一臉無語,放開別扭的手。
“急啥,總得適應(yīng)一會兒吧?!蓖跷鳂钦玖似饋?,一米八幾的高個子對她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看向旁邊的魄奴和‘自己’,發(fā)現(xiàn)原來徒弟眼中的自己是這樣的,她嘿嘿一笑:“走走,回去睡覺?!?
風(fēng)無理看著自己的臉,一想到這東西還要跟自己一個被窩,那更是有些發(fā)毛,雖然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臉,也知道里面的芯子是王西樓,但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伸手擋在前面拒絕:“我不要,總感覺怪怪的?!?
“哪里怪了?!蓖跷鳂且荒槻唤猓L(fēng)無理看著自己的臉作著小女生姿態(tài),更覺牙酸:“你能不能別用我的臉表現(xiàn)得像個姑娘一樣?!?
她叉腰指責(zé):“你不也一副大男人的姿態(tài),我可不會分開腿大咧咧坐。”
“反正在家,有什么所謂……”
“那你也少管師父,都兩點了,先睡覺再說。”
“我不要……”風(fēng)無理還是不能接受,或許女生和女生一起睡沒有什么,而且魄奴和王西樓也經(jīng)常一起睡,但是他接受不了跟一個男人睡一個被窩,即使那個男人是自己。“我睡沙發(fā)算了,我看到自己的臉?biāo)谂赃吀杏X怪怪的?!?
魄奴在旁邊呆呆地看著兩人對話,小腦袋瓜在努力思考。
“嘖……”王西樓也不管他,朝那邊還在戰(zhàn)略喝水的魄奴點了點腦袋:“過來服侍朕就寢?!?
魄奴嘿嘿跟了過去,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風(fēng)無理看著頭都大了,“你們要干什么?”
門砰一聲關(guān)上,里面隱約聽到魄奴帶著興奮,問‘什么感覺什么感覺?’‘哎呀我也想試試,有沒有辦法讓我也試試?’‘這會不會不太好???’
風(fēng)無理捂著臉,突然想到一個帖子,如果突然變成男生你會怎么樣,下面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老司姬發(fā)言,他不確定這兩個小姐妹敢玩多花,魄奴亂來就算了,怎么王西樓也跟著亂來。
他拍了拍他們房門,警告:“你別真把我身體玩虛了!”
這一個兩個全都是不靠譜的,就不該信了王西樓的邪,風(fēng)無理有些郁悶,在沙發(fā)上應(yīng)付一晚。
剛躺下,感覺有什么東西攤開了。
睜開眼,選擇側(cè)著睡——也不舒服。
趴著睡,更不舒服。
最后又換回平躺著的睡姿,眼睛無神看著天花板,心里想王西樓平時都是怎么睡覺的。
客廳沒有拉窗簾,太陽一出來整個客廳都亮堂,風(fēng)無理醒了后起身就感覺怎么視線變矮了,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才六點半,去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張臉?biāo)匀粺o比熟悉,但是這樣的視角去觀察還是第一次,風(fēng)無理感覺很新奇,自己一點點動作,鏡子里的王西樓就做出相應(yīng)的動作,他有有些搞怪地扒拉眼皮,拱了拱豬鼻子,兩手拉開嘴皮露出牙齦。
然后又用王西樓的臉做了幾個表情,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扮丑,鏡子里八百歲老太婆的顏值都十分能打,一笑起來眼睛像釀了一汪春水。
“王西樓長得還真漂亮?!?
他朝鏡子比了個中指,看著鏡子里王西樓比中指的畫面就很樂。
穿衣服的時候就有點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