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無理和他們招了招手,說了句那我也回去了,轉(zhuǎn)身往老街走去,邊走邊想著他們都叫什么名字來著,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就干脆還是叫他們同學(xué)乙,班長,胖子,體育委員。
高中結(jié)束了
一回到家聞到噴香早餐味。
王西樓哈欠連篇地在后院廚房做蛋炒飯,油煙向上冒著,金子般的晨光落在院子里,被院墻切割過的光線傾斜著照耀她下半身,上半身被朦朧的油煙之中。
這人穿著布料柔軟的粉色系睡衣睡褲,她頭發(fā)都沒盤起來,披頭散發(fā)落到肩上和背上,亂糟糟的,寬松褲腿下白生生的玲瓏小腳甚是可愛,穿著同樣粉色的細(xì)繩人字拖,顛勺時時時會踮起腳,翹起腳后跟,哪里是穿著粉色塑料人字拖的老太太在廚房,分明是可愛的小姑娘提著裙擺,足尖踩在剛盛開荷花上。
風(fēng)無理靜靜地在后面看著,感覺這一幕棒極了,他心里有兩個念頭,一個是過去在她柔軟睡褲勾勒得圓潤的屁股上拍一下,第二個是問她昨晚沒他抱著睡得好不好,但是前者過于找死,后者過于油膩,他只好一一否決。
王西樓嘴里哼著一個調(diào)子,是KennyG的Goinghome——她肯定不知道這調(diào)子叫啥的,這只是商場關(guān)門時放的薩克斯曲子。
她用鍋鏟刮了刮鍋底,關(guān)小了點火,將一旁切好的蔥花來了一招天女散花,底下把一只粉嫩的腳丫從拖鞋里抽了出來,用腳趾頭撓了撓左腳膩白的腳裸。
只是撓完后用腳丫子找拖鞋時發(fā)現(xiàn)——哎呀,我拖鞋呢?
旁邊什么時候站了個寶貝徒弟!
她拖鞋被對方踢走了。
“昨晚沒我抱著睡得好不好?”他很順手拍了一下她屁股,力度大概跟平時拍蚊子差不多,所以……巨響!
被這樣冒犯,要是平時王西樓肯定勃然大怒了。
但是這兩天兩人因為都處在熱戀期,都還甜蜜著,具體表現(xiàn)就是徒弟越顯帥氣陽剛,師父越顯百依百順小女子姿態(tài)。
“哎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她單著一只腳丫子在空中,絲毫沒有要怪罪他意思,笑得可甜了。
“……剛?!?
“吃了早飯了沒,師父就做了自己和綰綰的。”
“還沒吃。”風(fēng)無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回來就欺負(fù)小僵尸。
“那等一下師父和你一人一半吧。”
王西樓這樣溫柔可人,倒是顯得自己幼稚不識大體了:“好,好啊?!?
“師父鞋子怎么被你踢那邊去了,快幫師父撿回來。”
風(fēng)無理悶著頭去幫王西樓把鞋子撿回來給她穿上。
穿好鞋的王西樓熄了火,放好鍋鏟,追他到院子里,抓著他衣領(lǐng)把他打了一頓。
風(fēng)無理挨打不習(xí)慣吭聲。
反正也不痛。
還能吃很多福利。
而且打著打著,王西樓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臉看,頓時一臉牙疼,感覺到自己哪里是收拾徒弟,分明是投懷送抱,
風(fēng)無理手指順了一下她有些炸毛的頭發(fā),吐槽她一句:“頭發(fā)都不扎,像個瘋婆子。”
王西樓白了他一眼,喊了一聲綰綰快下來吃早餐,穿著塑料拖鞋,披頭散發(fā)地回去炒飯,她身上還一股花生油味,白凈的手指一股蔥蒜味,睡衣睡褲看著也很廉價,這個畫面確實不怎么樣,一點也不唯美,秀色可餐的顏值和傲人的身材能因此扣很多分。
所以他打算帶她脫離一下柴米油鹽,偶爾也出去玩會兒。
一大早,風(fēng)無理跟大家宣布,后天開車去海邊玩。
“有人有其他意見嗎?”
“報告小徒弟,沒有意見!”魄奴百分百支持。
王西樓翹著二郎腿扒拉著早飯,她當(dāng)然不會意見。
兩只小動物看起來很期待,也不會有意見。
尺鳧看他視線掃了過來,臉紅紅地低下頭:“我,我要去打工,算,算了,我也沒意見?!?
什么叫一家之主啊,風(fēng)無理很滿意。
——
ps:現(xiàn)在月票數(shù)2k,欠四千字加更,5月7號前結(ji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