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流從大腦躥到下體,迅速充血脹大,幾乎要爆炸。
盛明淮把人撈起,含住她吻過來的唇問:“故意的?”
“嗯,故意的?!彼卮鸬幂p巧,突然就被他用牙齒咬了一下,唇瓣疼得似乎破了皮。
“哥哥,想要嗎?”
盛明淮和她都有點記仇。
畫室的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但明妤記在心里,今晚其實都有點困了,可還是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模樣。
但盛明淮嘴硬的程度,遠(yuǎn)超過她的想象。
西褲是黑色的,下身勃起得厲害,頂端那片濕了也看不出來,但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不回答,她就用手去揉勃起的性器,隔靴搔癢的快感讓他有點抓狂,明妤學(xué)他平時挑逗自己的方法,去舔他的耳背,又含住紅得滴血的耳垂,熱氣噴灑過來。
每一樣對他來說都是酷刑。想對她求饒,想讓她停手別再撩撥,內(nèi)心又有個聲音在叫囂,希望她再過分一點,再多一點。
被褲子包裹的陰莖脹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料子太好,他很有可能把褲子都撐破,現(xiàn)在這樣繃住,反倒變成了雙重折磨。
盛明淮開始無意識地頂胯,磨蹭她的大腿以求獲得一絲快慰。
肉欲和理智糾纏不清,分割成兩大陣營,各顧各的。
腦子還在想些有的沒的轉(zhuǎn)移注意力,但一個個意亂情迷的吻還是讓他失去理智。
她邊親邊解他的皮帶,原本清心寡欲地搭在沙發(fā)上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腰,細(xì)膩的皮膚怎么捏都捏不夠。
指尖勾勒著她的身體曲線,他控制著力道,想讓她舒服,心里卻已經(jīng)把操弄她的畫面腦補(bǔ)了不下十次。
她的背很漂亮,光滑細(xì)膩,他沿著脊椎上下游走,最后用指尖挑開了內(nèi)衣扣。
輕微的一聲響讓室內(nèi)的氣氛愈加曖昧,被包裹的雙乳跳出來,乳尖彈打在裸露的胸膛上。
明妤本想好好折磨他,卻不料他即便被壓在身下,掌控力仍舊占上風(fēng)。
他抬腰,原本坐在他胯上的人突然被頂了上去,雙手撐著沙發(fā)扶手。
盛明淮順勢仰頭含住了蹭到臉上的乳尖。
“嗯~啊~別咬?!?/p>
明妤低頭,看到他抓著飽滿的雙乳,閉著眼睛吮吸舔弄,白皙的俊容泛著一層薄紅。
靈活的唇舌一直在逗弄乳尖,舌尖抵著乳珠往里頂,摁著左右畫圈,又被勾弄往口腔里吸。
明妤被他玩得直哭,“嗯啊……好舒服……”
盛明淮,盛明淮。
她一直叫,原本松松垮垮地馬尾此時徹底散亂,發(fā)尾掃過被他吸得發(fā)紅的乳珠。
酥麻感原本從乳尖傳來,電流卻往下走,穴口一張一合地收縮,流出滑膩的東西。
她很清楚這不是生理期的原因,可是她想起身,他含著乳尖就吸得更厲害,另外一只嫩乳被粗暴地揉捏。
掙扎未果,她反倒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那個。
耳邊響起金屬扣的響聲,皮帶已經(jīng)被他單手抽了出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雙手已經(jīng)被他綁在身后,內(nèi)衣帶從肩頭滑了下來,還要脫不脫地掛在手臂上。
她想躲,盛明淮就屈膝跪在沙發(fā)上,抓住她的腳踝把人扯到身下。
他呼出熱氣很重,把她親出了一層薄汗,臉頰紅撲撲的,抬眸看她時的眼神像是已經(jīng)和她做了一遍又一遍。
她還沒來得及生氣,叫他解開手,盛明淮就在耳邊低聲哄她:“寶貝,有點玩過頭了?!?/p>
“我不插去,用別的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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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投珠的老婆我都默認(rèn)你們今天去過情人節(jié)了。
嘿嘿(?ˇε 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