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淮的反應(yīng)卻比她更快,默不作聲地把人摁回鞋柜。
下身突然一涼,裙擺被人撩到腰際,盛明淮按住她亂動的腳踝,抬起來岔開雙腿,隨后便隔著內(nèi)褲低頭吸住了她的腿心。
“啊~”她仰起脖子,兩只手都撐在他的腦袋上。
舌頭還在撥動,她剛出門穿的內(nèi)褲是他挑的,那條帶子很細(xì),舌頭撥弄幾下就可以撩開,乘機(jī)鉆進(jìn)濡濕幽深的洞口胡作非為。
明妤被舔得很舒服,他回到她鎖骨,慢慢往上吻,“還疼嗎?”
他還記著傍晚那時的放肆。
明妤搖頭,其實剛才疼,不是他太用力,只是太久沒做,受不了那么多次。
痛感更多源自心理,而不是生理感受。
陰莖慢慢地戳弄著穴口,尋找合適的機(jī)會進(jìn)入,腰身微沉,他插進(jìn)去一個頭,然后緩慢地把剩下的都推進(jìn)去。
兩個人都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明妤趁機(jī)和他商量尚未解決的那個問題。
盛明淮抽動著下身,她的背后是硬墻,于是單手托住她的后腦杓,加重了挺動的動作。
“金融系和設(shè)計系大一都滿課,早、晚還有自習(xí),你是想榨干我還是榨干你自己?”
兩天一次的可能性不高,除非他課都不去上了,也不午休。
晚上那點時間,他怕做起來,她第二天都趕不上早自習(xí)。
“那之后做的話,你不能太兇。”他突然一個深頂,明妤捂著想要叫出來的嘴。
盛明淮低頭親她的手背,“我什么時候?qū)δ銉戳耍俊?/p>
“還有,”他糾正,“咱倆又不是約炮,這種事情不用商量?!?/p>
明妤沒聽懂,只一深一淺地被迫承受著他撞過來的快慰。
身上的衣物突然被剝得干干凈凈,只剩那條內(nèi)褲還掛在下身。
盛明淮一邊托著她的雪乳親吻,一邊聳動下身回答她心中的疑惑,“想做的時候就做,我什么時候拒絕過你?!?/p>
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你。
穴內(nèi)的軟肉爭先恐后地纏著他的分身,吸得他快感連連,讓人巴不得把命都交到她手里。
做愛算什么。
只能算用力愛她的一種證明,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全力以赴。
頂?shù)阶钌睿數(shù)米钪?,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對她的愛有多赤誠。
明妤被按在上面操弄,高潮帶來的麻木感讓她稍微被碰一下就會顫栗。
渾身軟若無骨,掛在他身上軟綿綿地哼,“那我上課要坐你旁邊?!?/p>
像在撒嬌示威,但又有點委屈,“高中兩年我都沒能和你同桌,大學(xué)后坐在你旁邊的人只能是我?!?/p>
她下面收縮得很緊,抽動幾十下后,他沒守住精關(guān),馬眼被吸得發(fā)麻。
在瀕臨潰敗前,他抽出陰莖,抵在她的小腹上一抽一抽地吐精。
“嗯,只能是你?!?/p>
他很順從,但又不完全屈服,把射完精的肉莖又插進(jìn)去。
高潮后的性器都很敏感,他抱著她顫抖,繼續(xù)往里戳。
“我不僅把旁邊的位置留給你,心里的也給你。”
他用又逐漸勃起的肉莖刮著內(nèi)壁淺磨深弄,嗓音蠱得像給人下鉤子的妖精,“所以你這里的位置,也只能被我塞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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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章短小肉。
謝謝老婆們的珠珠
?乛v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