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舒破口而出,才察覺自己失言,果然凡墨迅速朝他看一眼,然后低身看蘇桃的腳,”讓我看看傷口?!?/p>
只是傷口在內(nèi)側(cè),凡墨不得已拉開一些,蘇桃略遲疑也就張開了腿。她對這個冷面男子的印象比后面那位好多了,想來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清竹剛才光顧著搞她,也不知道毒素清除干凈沒有,否則她還怎么渾身酸軟呢
凡墨蹲下身來看不清表情,后面的嚴(yán)舒倒是形態(tài)畢露,他之前想過那么美皋處,小穴也應(yīng)該極美,卻沒想過如此誘人。
兩腿匯合之處微微盛開一抹粉色,顏色極為干凈嬌嫩,像是的凌晨初開的花朵,又有露珠些許垂掛,只讓口舌生津,恨不得低頭好好舔弄,若是用大肉棒入了進(jìn)去,那兩片花瓣只能顫巍巍地含住他,姣好的形狀也會被擠得變形,哦~嚴(yán)舒想著,手不禁摸著下半身,肉棒依然撅起在衣袍上撐出了形狀,隨著他揉捏,像是有條大肉蟲在他衣內(nèi)蠕動。
“啊~“蘇桃嚇呆了,連忙收回了腳,緊緊縮成一團(tuán),恨不得塞進(jìn)上衣去。
凡墨把手收回,沒有起身“姑娘確實是被蛇咬了,卻是沒毒,想來是那個和尚花言巧語騙了你。你放心,姑娘家的名節(jié)最是重要,我們兩人是決計不會透露半句出去,為今之計還是得先把姑娘送回去?!?/p>
“對對對”嚴(yán)舒也蹲了下來,“不知姑娘姓名,家住何許這樣我們也才好把姑娘送回去呀?!?/p>
見此蘇桃雖有不愿,卻還是得說道,“我是蘇桃,是蘇氏商行的小姐,還麻煩二位將我送回靜安居,我娘親就在那兒?!?/p>
因為音源寺路程不算近,而拜各路神佛也是極為費體力的,一般來求姻緣的也都會入住一晚,第二日再啟程回去。
聽聞嚴(yán)舒眼前一亮,既是商戶之女,如今又失了貞潔,隨旁人不知曉,他娶來當(dāng)妾室卻是極妙,如此動作更殷勤,一邊解著自己外袍一邊說道“姑娘如此衣裳襤褸,還是穿在下衣服,才好抱你回寺里。”
蘇桃一想到剛才這人丑態(tài)嚇得連連搖頭,轉(zhuǎn)頭看著凡墨“可不可以,你抱我回去”
嚴(yán)舒臉色很難看,剛才他已經(jīng)把蘇桃當(dāng)做自己的侍妾對待,如今她主動求投他人懷抱,頓時覺得有頂綠油油帽子扣在腦上,男性尊嚴(yán)破碎不堪。想他嚴(yán)舒家世樣貌身材哪里比不上凡墨,更為風(fēng)流體貼,哪像這冰棒般不懂情趣
“也好,便披上我衣服吧,全程切記不可抬頭露臉,萬事交給我。“
蘇桃很感激,這一路到底會有人看到,別人不知道懷中女子是誰,卻知道抱的人是誰。
嚴(yán)肅猛地轉(zhuǎn)頭對上凡墨那雙深沉的眼睛,又如一盆冷水倒了下來,不免有些心虛。如今他與凡墨的胞妹訂了婚,明年便舉行大婚,而且凡墨向來疼愛妹妹,怕是對他的行徑很是不滿了,到底是未來的大舅子,他的行為是太出軌了。
凡墨的外袍很大,將蘇桃從頭攏到尾下面還余出一截。確認(rèn)衣袍不會掉落后,凡墨像抱小孩般將人抱起,蘇桃不得已只能張開腿夾著凡墨的腰肢。
現(xiàn)在凡墨只剩一身單薄的單衣,稍微拉緊些都能透出筋骨的模樣,而蘇桃更是下半身赤裸,因著張腿之勢,皋戶緊貼著有勁的腰腹,隨著行路間不停蹭擦,走幾步身子逐漸下滑,穴口上那?;ㄖ楸沩斨彳洸剂喜煌Dゲ洌碳さ锰K桃四肢攀緊,緊咬著下唇才沒有開口。
凡墨動作停了下來,很快又繼續(xù)走。
蘇桃無地自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放蕩的婦人,幸好有衣袍遮掩否則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只是路在走,腿間的摩擦也沒停過,很快蘇桃就覺得自己下身濕漉漉的,好像把人家的衣物也弄濕了。
正想要不放下來她自己走,突然覺得自己身子一沉,一根碩大的肉棒就這么挺進(jìn)她下半身
“啊~"蘇桃輕叫一聲,立刻閉緊嘴,察覺那根棍子還不停往她身體插,嚇得她連忙抬臀,卻被按了下來,啊~ 插得更深了。
“不想兩個人一起操你,就閉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