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潺潺,從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濕了紀瞻堅挺下的兩團肉囊。
衛(wèi)連姬一下就被喂飽了,高潮的余韻過后,下體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傳來。她顫抖著起身,將紀瞻還腫脹的陽物吐出來。
他的陽物上沾滿了粘膩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著淡淡血絲。
陽物紅腫,莖頭脹得滾圓,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憐地溢出兩滴清液。
衛(wèi)連姬看得直笑,就是這個小東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伤伎旎钔炅耍趺催€腫著?
這樣想,衛(wèi)連姬問出了聲:“紀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這么久還不射?”
紀瞻看了眼還翹得高高的陽物,心中無奈嘆氣。
衛(wèi)公主把處子身給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縱情欲射在她身體里,那他之前對她的拒絕又算什么。
他豈不成了欲拒還迎,表里不一的偽君子。
衛(wèi)連姬自也是知道紀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子,讓下身這根寶貝棒子跟著他活受罪。
她今晚得了爽,也愿意賣他個乖,伸出玉手纖纖,以柔軟掌心裹住他的龜頭,使力抽動十幾下。
果不其然,紀瞻身體一挺,悶哼一聲泄在了她的手心里。
如蘭花般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攤開,是滿滿的一手白濁。
衛(wèi)連姬微微一笑:“紀瞻,你面上裝作不想要,可射出來的東西,怎么這么多、這么濃呀?!?/p>
她斜斜地瞥過射完以后依然挺立的小紀瞻,眼神輕蔑:“都讓你射出來了,還不滿足。你不是嫌我辱了你么,還硬起來干嘛,指望我再憐惜你一次?”
生理使然,陽物頭一回嘗了銷魂滋味,還生有眷念。紀瞻也控制不了,別過臉,小聲:“沒有?!?/p>
“沒有你還硬。”衛(wèi)連姬不客氣地懟,繼而冷笑,慢悠悠地道:“你這么喜歡硬,那就賜你在榻上硬一夜。待明日我什么時候睡醒了,再叫人什么時候給你解綁?!?/p>
說完轉(zhuǎn)身披衣去了浴室。
衛(wèi)公主一夜沒有回寢房,賬外紅燭的火光明明滅滅。
紀瞻四肢被縛,渾身難受,臍下三存硬了半夜,待到天色朧明時才勉強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