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魚摟著時內(nèi)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兩條腿圈住他的腰,下面的器官隔著衣物貼在男人的腹部,才被滿足過的花穴又流出了一灘淫液,打濕內(nèi)褲。
濡濕的布料貼著陰唇,跟著男孩的動作上下摩擦,柔嫩的小嘴滲出一股撩人的癢意,如同萬蟻蝕骨一般。
“嗯……哼……嗯……”
呻吟伴著喘息從緊貼的唇間漏出,兩人的呼吸都急了不少。時內(nèi)扣住男孩的后頸,壓著他的腰往下,抵住底下早就勃起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很硬。
牧魚本能地?fù)u著屁股,用鼓包撥開陰唇,露出里面藏著的流水小洞。
他坐在時內(nèi)的雞巴上,不斷地用陰蒂和小孔去撞著脹熱的大玩意,把自己玩得都軟了腰,趴在男人身上哼哼著小幅度挪動,用他的軟逼磨著男人的雞巴。
兩人的嘴沒分開一寸,死死貼在一塊,渡過來的津液越來越多,吞咽不及的那部分順著嘴角溢出,沿著下頜線滑落,洇濕短袖,留下很小的一團(tuán)水漬。
午后的烈陽透過廣闊的落地窗盈滿整屋,地上的擁吻的人影難舍難分。
嚶嚶靡聲不斷,每一下輕哼都刺激時內(nèi)吻得更深,恨不得直接從口而入,把牧魚整個吞下去。
香津濃液流轉(zhuǎn),濕軟舌尖交織,嘖嘖之聲流離回響,襯衫的扣子也不知道被誰松了幾顆,露出半個胸膛,帶著汗珠肌肉在陽光下微微反光。
牧魚的手控制不住地游離在男人的身體上,指尖劃過一塊塊肌肉,感受著它逐漸緊繃。
順著人魚線向下,探進(jìn)外褲,再向下,摸到那個膨脹堅硬的肉柱,指尖觸到的那瞬,牧魚猛地一逃,卻被另一只手控住。
時內(nèi)壓著他慢慢躺倒,待后背觸到軟墊,他的手也被帶著握住了那根火熱的柱體,很燙、很濕。
滾燙的龜頭不斷流出前列腺液,牧魚的手被抓著重重地摩擦冠狀溝,男人底下的陰囊脹得發(fā)疼,鼓鼓囊囊得滿是精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柔軟的手心摩擦撫慰著勃起的柱身,崎嶇的血管摸早已,手心的蛋很大,握滿一個都有點(diǎn)勉強(qiáng),輪流捏捏柔柔,不僅沒瀉火,反而刺激地更大。
男人實在被磨得難受,拉著褲襠里的手,用力捏著上下滑動。牧魚雖然手心皮膚嫩滑,可常年握剪刀的食指上有層薄繭,劃過柱身崎嶇的血管讓男人低頭喘了口粗氣。
急喘的胸膛不斷起伏,帶著木香的呼吸撲面而來。
掌心的巨物越發(fā)滾燙,像是攏了一捧巖漿,從血管的末端不斷傳遞著那股嗜人的溫度,沿著血管,直沖大腦,燒毀理智。
牧魚感覺自己缺氧的癥狀越發(fā)嚴(yán)重,明明已經(jīng)沒有那張嘴在堵著,但他頭昏腦脹,眼前像是蒙了一層白紗,模糊、朦朧、混茫。
額頭相抵,震顫的睫毛觸在一塊,跟著眨眼的頻率相互輕掃。
“小魚,”時內(nèi)的聲音盈滿情欲沙啞低沉,烏木色的瞳孔里滿是男孩的倒影,“知道我們在干嘛嗎?”
相扣的十指收緊,壓在頭頂,“你現(xiàn)在如果不把我推開,我真的會忍不住……”
牧魚睜著眼,就這么望著他,沒有說話,沒有動作。
就像個失了程序的機(jī)械娃娃,無法輸入指令,也做不出任何反饋。
時內(nèi)看著他懵懂茫然的模樣,無奈一笑,真是這兩天的氛圍太誘人了,讓他都有點(diǎn)飄了。
不是本來都做好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嗎,怎么這會竟又急功近利起來了。
時內(nèi)垂著頭,避開那雙無神的眼。
松了壓在牧魚身上的勁,剛剛的行為已經(jīng)沒法再用朋友間的玩鬧,或者帶著邪意的教學(xué)去解釋,他的心思和妄念就被攤在了兩人面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若成鴻溝,萬尺難彌。
手臂上的肌肉崩起青筋,撐起身子,散開的襯衫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褲襠那緊得像要繃開一般,充血的肉柱勒在內(nèi)褲里,很疼。
叫囂蓬勃的性器聞到了柔熱泥濘的甜騷味,它知道,那里面有多舒服,只要肏進(jìn)去,緊致的陰道就會如涌潮一般包裹而上,箍著侵入的肉棒,死死絞住。
但他不能。
半垂的眼瞼試圖掩蓋自己的不安,他突然很怕,很怕看見牧魚透出來的那種嫌惡和驚恐,小心地再離身下人遠(yuǎn)了一點(diǎn)
撐著手臂支起半個身子,明明男孩就躺在他身下,兩個人勃起的下體還貼在一起,但是他突然感到了一種恐懼,一種可以稱之為失去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