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的臀瓣在巴掌過后火辣辣地疼,那巴掌打一下,她體內(nèi)的液體就翻涌,叫囂著想要沖破出口,奔流而下。
少女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她發(fā)狠地咬著口中的男式內(nèi)褲,不吭一聲。
顧明月的小口被堵住無法說話,她也不想再去費力氣嗚咽掙扎,因為越是掙扎,越能激起男人的興致和征服的欲望,沒準(zhǔn)會被更過分的對待。
所以,她只有遵從,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在這些任務(wù)世界里活著的每一天,又有哪天不是在等待,等待最終的那一天,所以顧明月認為自己的耐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她可以等很久很久,因為屬于她時間已經(jīng)永遠地停止在了前世,剩下的只有似乎永恒的靈魂和意志力。
于是,她出人意料的安靜順從了下來。
沈容眼神晦澀不明地端詳著少女布滿淚痕的臉,她無聲地倔強著,又何嘗不是一種反抗。他應(yīng)該更過分一些,讓她在自己面前羞恥地噴濕整張床單,再被肆無忌憚地占有。
可是,胸口的地方為什么悶悶的,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感覺。是否是因為緊閉的門窗阻隔了空氣的流通,自己才會有類似于缺氧般的感覺。
顧明月的眼淚是稀有的,無論被多徹底的淫辱,她從來不會在他面前哭泣乞求。
他突然開始討厭眼前這一幕了。
沈容面無表情地解開了顧明月雙手和雙腿的束縛,摘掉眼罩、扯出被咬緊的內(nèi)褲…...當(dāng)那雙晃如被雨水沖洗殆盡,好似晴空般清湛的眼睛重見光明的時候,他的心臟好似被莫名地重擊了一下,震撼著整個胸腔。
“你哭什么?”沈容的指尖沾上了少女眼角微溫的清透液體,他遲疑地放入口中輕吮,一股咸澀的味道在口中漫開……真是一點也不可口……“不許哭了!”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煩躁。
顧明月聞言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可是眼淚還是如泉水般,汩汩而下。她鼻尖微紅,微微地收縮著,貝齒咬緊著下唇,齒印下的唇瓣泛白。
沈容不發(fā)一言地猛然打橫抱起床上的少女,快步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而顧明月被他的動作驚得菊穴一緊,差點一個憋不住就噴射在男人身上。
“敢泄在我身上,就操爛你!”男人的聲音僵硬,眼神兇狠地命令著,然后把少女輕輕地放坐在了馬桶上,緊緊盯著她痛苦表情。
顧明月知道那兩道灼熱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她的臉上,如聚光燈一樣把她不為人知的羞恥一面暴露在了男人面前。坐在馬桶上,她實在是不想再忍了,邊哭邊從菊洞里激射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混合著污物,拍打在馬桶壁上,水聲嘩嘩作響。
一瀉千里的感覺美好得讓她覺得不真實,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和舒爽表情,而沈容的視線又讓她覺得尷尬地恨不得一頭撞死。
混蛋!混蛋!混蛋!
顧明月兩手抹著臉上的淚水,坐在馬桶上回身連著按沖水按鈕,才戰(zhàn)栗著站起身。
鋪天蓋地的涼水瞬間迎面噴灑而來,原來是沈容拿著沐浴的花灑,毫不留情地沖洗著眼前瑟縮的少女軀體。在覺得已經(jīng)沖洗干凈了以后,他一把拉過顧明月,把她砸在墻面上,雖然少女用白玉似的胳膊進行了緩沖,但那兩只奶子甩拍在墻壁上的聲音仍清亮突兀,瞬間紅腫的皮膚昭示著她有多痛。
沈容從顧明月固定住她的臀瓣,硬邦邦的雞巴咯在那軟白Q彈之上,來來回回地摩擦兩只小洞。他試探著把龍首對準(zhǔn)那布滿褶皺,死命收縮的菊穴,少女的身體在他的手上頓時抖如篩糠。男人神色遲疑地閉上眼睛,腰間用力往前一挺,那桿粗長硬熱的雞巴就直直地沒入了那如鮮花一樣嬌艷的肉穴里。
他在顧明月身后大力聳動,肉體拍擊的劇烈聲響回蕩在空曠的衛(wèi)生間里,帶來陣陣回音。少女上身緊貼著冰冷的墻壁,背上卻是一堵滾燙硬實的肉墻,堪稱冰火兩重天,她的腳夠不到地面的上,只能盡力蹭著男人的小腿,腿心的花核被重重地碾壓,媚穴間一根淺褐色的巨物有節(jié)奏地進進出出,帶出四濺的淫液。
“哈……哈……呼……嗯啊……”顧明月壓抑的嬌喘隨著每一次被插入斷斷續(xù)續(xù)地飄入沈容的耳中,他轉(zhuǎn)過那張神態(tài)迷離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湊過頭去,眼神迷醉,眼看著就要含住那兩瓣香軟的紅唇,卻在一剎那間生生頓住了。
不,他怎么會想要吻她!
沈容腦中一道電光閃過,他確實想要吻她,無法自控地做出憐惜的舉動、每次離家回到學(xué)校都迫切地期待著下一個周末、平時在學(xué)校里腦海中分分秒秒總是她、連夢里都會按著她纏綿交合、最近每次見到她后視線會不由自主地跟隨她的一舉一動、還有平時無意識地關(guān)注她在學(xué)校里的一切消息……
沈容若有所思地盯著少女妖冶中帶著一絲端莊的臉,覺得不能繼續(xù)下去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一個玩具勾得牽腸掛肚,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