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可要盡心伺候著,瑜哥兒可是國公爺?shù)男母蝺?,若是伺候的不好,糟了瑜哥兒的嫌棄,只不得就和之前的通房一樣被發(fā)賣了出去,我可保不了你,你聽明白了?”
“是,奴婢曉得?!鳖櫭髟铝⒓垂蛳抡\惶誠恐道,聲音里帶著顫抖。
“行了,我看你也是個可人兒,定是能得到瑜哥兒的喜愛?!贝奘系酱祟D了頓,“瑜哥兒的事兒就是府里的大事兒,若有什么你只需細(xì)細(xì)與我說便是,到時候我便稟了國公爺做主給你抬了姨娘,若能得一兒半女,下半身也是有了依靠?!?/p>
這算什么?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順便告訴她慕瑾瑜極不好相與。若她真是若蘭,現(xiàn)下指不定就被國公夫人給唬住了,只能全身心地依靠夫人。
顧明月心里腹誹,面上仍是唯唯諾諾地道:“全憑夫人安排?!?/p>
隨后夫人又問了她一些慕瑾瑜的事兒,都被顧明月以初來乍到,還不甚知曉給應(yīng)付過去了。末了,國公夫人只得失望地讓她退下了。
晚間慕瑾瑜回來的時候,顧明月正在給他張羅飯食,從洗到切至下鍋翻炒皆是親力親為。但見那紅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盤放著嫩姜炒雞絲、蘿卜羊肉湯、干煸野菌雜蔬、薏仁紅棗糕、黑豆糯米飯。俱是些普通人家偶爾也能吃得的家常小菜,有溫補(bǔ)之效,香氣誘人。每碟只不過小小一份,正式能吃飽,卻也不會積食。
慕瑾瑜此時一身脂粉香氣,面如海棠,還帶著些醉意??戳瞬煌谝酝某允常矝]有說些什么,只是比尋常多用了半碗飯。
飯后他摟著顧明月坐在白日里小憩的黃梨木方榻上,用臉摩挲著美人兒的玉顏,從袖口里拿出了一張薄紙。顧明月定睛一看,原是若蘭的賣身契。
這慕瑾瑜說話算話,今個兒比平時里回府的時候早了許多,并特意到正院尋了國公爺。他表示新得了夫人送的難得一見的絕色通房,心里很是喜歡,估摸著以后會行為會收斂許多,也不會尋著粉頭徹夜不歸,做些混賬事,這都得感謝母親的用心。
國公爺聽了很是歡喜,心下直夸夫人好計策。這時慕瑾瑜話鋒一轉(zhuǎn),便提出想要拿了顧明月的賣身契,讓她更加盡心的伺候。這倒也無可厚非,哪里有母親手里攥著兒子未來妾室賣身契的道理。于是國公爺爽快的應(yīng)下了,只叮囑他日后定要收斂,早日成家立業(yè)。
想到那毒婦氣得心肝肺都痛了還得裝著慈愛和藹的樣子,主動把賣身契送了來,慕瑾瑜就止不住一陣?yán)市Α?/p>
顧明月察言觀色,尋著機(jī)會把夫人白日里尋了她問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那全心全意的小樣子惹得慕瑾瑜抱著她好一通溫存。男人軟玉溫香在懷,摟了一會兒,人就控制不住了。
顧明月靠在慕瑾瑜的懷里,羅衫半褪,露出圓潤的肩膀和鼓脹脹的奶兒,那挺立的乳尖被兩根手指向外旋轉(zhuǎn)拉扯著。
下身的錦裙被撩到了腰上,褻褲掛在一只細(xì)白的腿上,露出櫻粉色誘人的花戶,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撥著,大拇指按壓揉捻著花蒂,中指則深入花徑攪動著。不一會兒,內(nèi)里就濕滑無比。
慕瑾瑜側(cè)著頭吻著美人兒潔白的頸項,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有一個紅痕。
若蘭人如其名,身上天生帶著似蘭的馥郁馨香,全然不同刺鼻的脂粉和濃郁的熏香,清幽好聞。
他腿間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溫柔的上下?lián)崤苁鞘嫠?/p>
在確認(rèn)美人兒已經(jīng)蜜液充沛,隨時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干的后,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開小穴兒給他看。
顧明月雙眼迷蒙地貼著軟榻,奶兒垂下,乳頭點在薄褥上。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間用兩根手指分開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紅的小穴,那穴兒窄小得僅露出了針眼大的縫隙,含著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求爺,給奴兒……用大雞吧填滿奴兒的小屄……”顧明月說著浪蕩的話,輕搖豐臀,做著邀請。
話音未落,慕瑾瑜便不客氣的扶著肉莖捅了進(jìn)去,后入的姿勢讓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開了花心,直入子宮。那又酸又癢又痛的感覺讓顧明月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隨后便不知羞地晃著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于自己的身體,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可以很簡單。難得能夠隨意地依著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慕瑾瑜最見不得在床上還裝某做樣的淑女,對顧明月放開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他的陽具次次盡根而入,抽出時只留半個龜頭在內(nèi),抽插間陽具摩擦著凹凸不平的內(nèi)壁,因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緊了一些。
“我的若蘭倒是有坐淫娃蕩婦的潛質(zhì)呢…..”慕瑾瑜便九淺一深地插著身下的美人兒,一遍在她耳邊輕揉的說道,陣陣熱氣吹拂在敏感的耳后,換來顧明月身體激烈的反應(yīng)。
“別……爺……若蘭只做爺?shù)囊奘帇D……嗯……天天求著爺來肏…..啊……啊啊”美人兒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爺?shù)尿}貨……讓爺每天都喂飽你下面那口缺陽具的淫洞…..唔…..真緊……”
“啊啊…..嗯啊……呼……若蘭好爽……要被爺肏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兒開始左右搖晃翹臀,用花心那張小口研磨咬合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