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帶著赤裸裸的威脅,來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廝混的世家紈褲,平日里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著掩著。
狎妓也就罷了,但若被家里的老東西知道自己還在外養(yǎng)了風塵女子,少不得請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這是明著告訴他們,他不介意把他們相好的名字透露給在場各位的家里知道。
別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曉他內(nèi)在有多心狠薄情。
就拿平日里逛館子來說,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開了苞玩膩了,不論那女子對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轉(zhuǎn)手送與他人玩弄。
一時間眾人的興致就滅了大半,每個人心下訕訕,對相好的不舍生生地壓下了對美人兒的好奇心。
子玨這次,實在小氣!
眾人這樣想著,便搖頭離去了。
在最后一人離去關(guān)門后,車內(nèi)重新歸于清靜。
慕瑾瑜緩緩側(cè)身,對著還縮在角落里的顧明月低聲道:“這么多人吵著要來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樓楚館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顧明月當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這番話分明就是遷怒。
慕瑾瑜把美人兒輕蹙黛眉的委屈表情盡收眼底,他的神色里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懊惱。
顧明月自是什么錯也沒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里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無邊戾氣。
他的女人,自是誰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這些反常的情緒全部歸咎為不愿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覬覦,殊不知他這是掉進了醋缸子里。
顧明月這回兒才算回過味兒了。不得不說,慕瑾瑜的反常表現(xiàn)是個好現(xiàn)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兒會不會回應(yīng)他,他心里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點什么抒發(fā)心里的抑郁。于是他長臂一撈,抱起顧明月就進了內(nèi)室。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間,顧明月便面對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雙大手急切地扯開她的背子和上衫,使兩團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慕瑾瑜一個頷首,便叼住了一只椒乳,唇齒間勾挑含咬著珍珠大小的櫻粉乳尖,惹得美人發(fā)出一聲聲短而急促的喘息。
他的手同時撩起身上女人鮮紅的石榴裙,只聽一聲布帛撕裂的刺耳聲響,她褲裈的襠部便無影無蹤,那覆蓋著柔軟細小毛發(fā)的花戶霎時罩上了一只火熱的大手。
此時馬車重新動了起來,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著發(fā)泄,他掏出宛如兒臂的赤色男根尋到女人的銷魂窩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進去。
顧明月痛得尖叫了一聲,眼圈瞬間泛紅,她的穴內(nèi)還不夠濕潤,完全無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體直抽搐。
慕瑾瑜只覺得自己的分身被緊緊地絞在那狹窄的女穴里,穴內(nèi)的媚肉因還沒有適應(yīng),極力地蠕動擠壓推拒著猛然而入的陽具。
平日里讓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熱干燥,使他無法隨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動,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時又得忍受無法盡興的煎熬。
顧明月抽著氣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小穴,突然間奶兒便被男人輕扇了一下。
“騷貨,你自己來動含著爺雞巴的淫屁股?!蹦腥说碾p手往中間推擠著兩團肥膩的奶子,聲音沙啞地命令著。
慕瑾瑜心想,若是讓身上的女人自己來動,她興許會濕潤的快一些。
顧明月此前從沒得過機會在男人身上馳騁,聽后頓時眼前一亮。她嘗試著緩緩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節(jié)肉棒在外面,然后再緩緩地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顧明月掌控著令自己舒適的抽送節(jié)奏,并能以最讓她感受到快樂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莖。
因圍獵場處于偏遠的地帶,道路坑坑洼洼不甚平坦。顧明月在馬車的顛簸中能毫不費力地肏干著身下的男人。這種凌駕于男人的新鮮感覺讓她的心情很是愉悅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