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騷穴插蠟,灌紅酒,雞巴抹著奶油操,爽死他了!
“要做飯……給老公做飯……啊……老公……用力……啊……爽死了……”
騷穴里被時快時慢地頂弄,王子鳴被動的承受著男人頻率變化的突如其來。先是淺淺的抽插然后再是突然用力地一頂,啪啪啪的猶如狂風(fēng)暴雨似得抽插過后,大雞巴又變得慢條斯理,只用大龜頭在那穴口慢慢地蹭,這樣幾個來回來下王子鳴覺得自己要被男人給逗弄得癲狂了!
“老婆,我的騷老婆怎么還不快做飯?老公好餓!”
裴君從王子鳴的身后摟著伸過了手來,握在了王子鳴顫抖不止的手上,身子緊緊貼著,聳動著腰身在穴里全根沒入噗嗤一插,他的大雞巴頓時感到那小穴急速地收緊,穴里溫溫?zé)釤岬乃銢_刷著他的大龜頭噴了出來。
“啊——要去了——”王子鳴揚起脖子,一聲尖叫,高潮了。
裴君的雞巴卻依舊挺拔,在那高潮著痙攣的小穴里旋轉(zhuǎn)著研磨,頂著他的敏感點刺了又刺,不曾消退的快感更加強烈了。
“嗯……啊……啊哈……老公……老公……騷老婆……要……要被……操死了……嗚嗚……”
身上已經(jīng)沒了一點氣力,要是沒有男人的支撐,他早就撲通一聲攤到在了地上。
王子鳴看了看狼藉一片的菜板,突然有些慌張,他還要做飯,給老公做飯。
“要做飯……要做飯……嗚嗚……嗯……”王子鳴驚慌失措地想拿起刀去切菜,可是他的手卻被男人大力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要做飯嘍?”
裴君的雞巴插在他的穴里不再抽插頂弄,就那么一動不動地插著,大手握著王子鳴的手控制著他拿起了菜刀,然后切起了菜來。
“嗯……老公……嗯……老婆來做飯……嗯——”王子鳴想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菜板上,他要趕緊做飯才對,可是他的穴里高潮剛過,現(xiàn)在敏感的要命,就算男人插著不動他穴里也全是酥酥麻麻的爽。
他強忍著,但是身子還是止不住地發(fā)抖,裴君看似好心地握著他的手幫他切菜,其實心里也是在憋著壞。
就在王子鳴剛剛有些自制力的時候,在他穴里插著不動的大雞吧突然抽插了一下,在他繳緊的媚肉中一頂發(fā)出了“噗”得一聲。
“嗯——啊——”王子鳴頓時雙腿發(fā)軟,手腳無力,拿著菜刀的手搖搖晃晃,但是裴君卻握著他的手,在他身上一邊磨蹭著抽插,一邊切起了菜來。
“嗯……老公……老公……穴里癢……好癢……啊……不行了……老公……操操您的騷老婆吧……啊……”
怎么辦?他要死了,男人根本不打算通痛快快地操他了,就那么有一下沒一下地插著,在他的騷點周圍打著擦邊球,讓他拼命地吸著小穴可是就是得不到!
王子鳴撅著屁股難耐地往裴君的雞巴上套,甚至自己晃動起了身子,他想讓雞巴插得更深,操得跟猛,他要大雞巴操!嗚嗚……
“老婆,要專心哦?!?/p>
裴君握著他的手專心地切著菜,下半身卻和王子鳴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只要王子鳴晃著屁股往他的雞巴上套,他就迅速地往后一撤身子,大雞巴往外一抽,龜頭抵著穴口再淺淺地一插,逗弄得他的穴饑渴地咬著他的龜頭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死死不放了。
就是不給他點甜頭,王子鳴在裴君的懷里嗚嗚地急得掉眼淚。
“來乖,炒菜吧?!迸峋呀?jīng)將菜切好,將鍋里倒了些油,滋啦一聲,將菜放了進(jìn)去。
“快炒??!”
王子鳴拿著炒菜的鏟子手直發(fā)抖,一邊呻吟著一邊翻炒起來。
“啊……老公……操操我吧……啊……要癢死了……”
王子鳴想得到更多急得往男人的身上貼,但是裴君卻昂后一撤,大雞巴啵得一聲便被抽了出來。
“嗯哼……”王子鳴嗯哼一聲,沒了肉棒堵著的騷穴,淫水暢通無阻,瞬間便頃刻而出。
好癢,沒了大肉棒,他的穴里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冷颼颼地滿是刺癢,他好像要!
“老公……老公……快點插進(jìn)來啊……騷穴要癢死了……老公……騷老婆求你了……嗚嗚……”
王子鳴扯開雙腿,撅著屁股,等著裴君往里插,可是裴君就是挺著雞巴站在那里不動,斜靠在廚房的門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在那發(fā)騷。
“大雞巴已經(jīng)餓得操不動了?!迸峋檬种噶酥缸约旱莫b獰硬挺的大雞吧,大雞巴看上去孔武有力,哪里像是操不動的樣子。
王子鳴想扭著頭往后看了一眼,眼睛里滿是急切的渴望。他要趕緊做飯,讓老公吃得飽飽的趕緊操他!
于是他強忍著穴里翻滾叫囂的瘙癢,一邊晃著饑渴得屁股,一邊加速做完了飯。
飯桌上,紅酒,蠟燭,蛋糕,各種水果,彼此之間的搭配很是別扭,裴君卻準(zhǔn)備的很是開心,這些可不是讓他來吃的。
裴君的大雞巴依舊從褲子的拉鏈外挺立著,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急著去操穴,看著王子鳴赤身裸體地躺在桌子上,臉上滿是期待的愉悅表情。
“老婆的騷穴餓么?”裴君問。
王子鳴不知道呢接下來要干什么,茫然地點了點頭“餓的……騷老婆的穴……好餓的……”
餓那就先餓著吧,裴君就是想這樣玩弄他,起身將頭頂?shù)墓庖魂P(guān),客廳便瞬間黑了下來。
黑暗中的房間顯得格外靜謐,王子鳴睜著大大的眼睛,在黑暗里四處找尋,他的老公呢?
空氣中似乎在飄散著一種詭異的氣氛,突然一陣悠揚的音樂在房間里響起,嚇得王子鳴打了一個冷戰(zhàn)。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騷老婆好怕……”
王子鳴想掙扎著站起來,可是他又不敢,老公沒有發(fā)話,怎么敢呢?
“老婆,房間里好黑呢?我們點上蠟燭吧。”
裴君冷不丁在王子鳴耳邊發(fā)話,熱熱的呼吸在他的耳邊撩撥,撩得王子鳴渾身發(fā)軟,小穴里再次不安地蠕動起來,發(fā)著水,饑渴了。
不等王子鳴回答,他已經(jīng)拿著那粗粗的蠟燭往裴君的屁眼插去。
蠟燭足足有之前的按摩棒那么大,一下子便將那個合不攏的洞口給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