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操進(jìn)去了,又拔了出來,帶著“?!钡匾宦?,他受不了這短暫的寂寞,居然難耐地哼唧了,顫抖著手抓著男人的肉棒就往自己的騷穴上套。
當(dāng)肉棒再次闖進(jìn),他聽見了自己滿足的嘆息,瞇起了眼,手揉著自己挺立瘙癢的乳頭,手指甲一個按壓摳弄,他就恨不得一陣顫抖。
他可真敏感。
他感受著肉棒上猙獰凸起的青筋,在他媚肉間刺開,朝著最騷最癢的那一點沖去——
“啊——”
他被男人操得受不住,揚(yáng)起脖頸,咬上嘴唇,頭往身后的男人身上靠,軟綿綿地已經(jīng)沒了一點力氣。
他高潮了!泄了!射了!渾身汗津津得,他爽得好像在天上飛,在云端上漫步,人痙攣著吶喊——
“好棒……好舒服……”
是的,這些細(xì)節(jié)本應(yīng)該深藏,卻這樣被他一一揪出,清晰地可怕,他經(jīng)歷過,感受過,被他刻意忽略的東西,現(xiàn)在終于從他內(nèi)心深處不可控制地冒了出來。
他果真完了。
“嗯……啊……”
王子鳴想著這些,手早已偷偷地摸到了自己的后穴上,食指對著濕軟的穴按壓,撫摸,他難耐地在床上扭動起身子,陰莖高高翹起。
寢室里依舊只有他們倆人,王子鳴想,是不是裴君現(xiàn)在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操他了?
但是那人睡得很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
王子鳴欲求不滿了,心里糾結(jié)著要不要自己潦草地弄一下,但是這樣可比讓別人操他還可恥。
你想想,一個騷貨發(fā)騷無人問津,只能一邊對著男人意淫,一邊用手指猛插自己的騷穴……
太丟人了!
但是他現(xiàn)在好像要!騷穴里不可言說的騷癢,慢慢爬了上來,癢意侵蝕了他骨髓,又滲透進(jìn)他的每一條神經(jīng)。
受不了了……
王子鳴摸著不斷張合的穴口,穴口敏感地在手指地掠過中張合地越來越快,恨不得含著手指尖不讓他離開。
他心想自己就偷偷地弄一次,不讓別人知道就好。
但是他剛想把手指插進(jìn)去,門響了,他另外兩個室友回來了。
啊啊??!他要瘋!他們一晚上不會來,大清早這么早回來干什么?
他只好裹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fēng),夾緊雙腿,不敢再有行動。
然后他一邊忍受著情欲的折磨,一邊假裝睡覺,暗自觀察這對狗男男。
“抱抱我?!标惔纠钗牡氖只瘟嘶巍?/p>
“噓!”李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室友都是熟睡狀態(tài)才拉著陳淳的手,自己斜靠向一旁的柜子,將他拉進(jìn)懷里,抱緊。
陳淳嘿嘿笑著,雙腿岔開站在李文兩側(cè),摟著李文的脖子,搖搖晃晃地蕩秋千。
“小心摔倒?!?/p>
拍拍陳淳的屁股,李文張牙舞爪地低頭咬著他的鼻尖親了親。
陳淳被逗得咯咯笑,嘴角露出一個小梨渦,明明愛得不得了,卻故意哼了一聲,假裝皺眉,“啊,都是口水惡心死了!”
說完,他便用自己鼻子慢慢磨蹭李文的下巴擦口水,笑地眼角彎彎地看他:“你是我的?!?/p>
“嗯?!崩钗拇怪鄄€點點頭,他眼里陳淳的能笑蠱惑人心。
陳淳眨眨眼,“要接吻嘍!”
他親上李文的下巴,沿著他優(yōu)美的下顎線一點一點往上親,親到耳畔,含住耳垂嘬了嘬。
李文的呼吸明顯一滯,轉(zhuǎn)而亂了節(jié)奏。
“你是我的。”
陳淳霸道地又說,像是宣告主權(quán)一樣,親著他的臉說:“這是我的。”
親著他的眉說:“這也是我的?!?/p>
嘴唇輕移,舌尖在他眉間劃過,轉(zhuǎn)至另一頭。他哆嗦著嘴唇,鄭重其事地宣布,“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好。”李文說,捧起陳淳的臉,對著這個喋喋不休的嘴,以唇封口。
窗外終于大亮,陽光透過窗的縫隙照向緊緊相擁的兩人,王子鳴偷偷看去,李文橫在陳淳腰間的手緊緊攥拳,微微發(fā)抖。
應(yīng)該是愛慘了這個人,小心翼翼地珍惜,捧在心間,只有不知如何是好地去愛,哪有移情別戀的樣子。
他想著昨天陳淳質(zhì)問李文的話,你是不是愛上了別人?
你看他哪能愛上別人。
王子鳴羨慕。
身體的欲望早已換成了心底的失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擁有這樣的愛情。
一旁假睡的另一個人,翻了個人身,偷偷在心底嘟囔一句:狗男男秀恩愛。
他也要甜甜蜜蜜談戀愛。
這么一想,他又要忍不住意淫……
王子鳴要當(dāng)他的小可愛……
…………
窗外下了雪,王子鳴沒帶傘,裴君拿了傘趕緊去公交車等他。
洋洋灑灑的大雪夾著西北風(fēng)在空中打著旋,蠻橫地往每一個路過的人的臉上呼,裴君趕緊緊緊脖子間的圍巾,突然想起,今早走的時候王子鳴沒帶圍巾,這又趕緊轉(zhuǎn)身,他得回家拿。
“喂!”王子鳴喊住急慌慌地就想往回跑的人,哎,準(zhǔn)是沒看見他。
“不是等我么?跑什么?”王子鳴拍拍裴君滿身的雪花,“下著大雪干嘛要出來?!?/p>
“還不是為了給你送傘?!迸峋龑⒘硪话褌氵f過去,拆下圍在自己脖子間的圍巾,又遞了過去,“趕緊圍上,到了車站才想起早上你沒戴圍巾,哎,本想趕緊回家給你拿一個可是來不及了?!?/p>
“傻子?!蓖踝峪Q將傘夾在腋下,鉆進(jìn)裴君的傘下,將長長的圍巾外在兩人脖間,一手摟著他的腰催促道:“趕緊回家!凍死了!”
“好?!?/p>
倆人小跑著往回走,裴君這才想起,神神秘秘地說:“回家有驚喜?!?/p>
“啥?”王子鳴踢著地上的積雪漫不經(jīng)心地回。
不是他不感興趣,同居三年,裴君天天都在給他驚喜,嗯,他視覺疲勞了。
直到他推開門,才知道所謂的驚喜是什么。
“嫁給我?!?/p>
這是他的求婚。
王子鳴笑得彎了腰,“你在求婚么?”他指了指房間。
這房間哪像是用來求婚的,簡直像是施虐的監(jiān)獄。
“婚姻就是枷鎖,婚姻就是牢籠,我要捆住你。”裴君拿起一旁的手銬,拷上他的手腕,又晃了晃手間的黑布。
“sm?”王子鳴挑眉問。
“對,不答應(yīng)今天就操死你?!?/p>
“好啊,來吧,我讓你隨便操,你操不服我,你就是我兒子。”王子鳴眨眨眼,挑釁地說。
眼睛蒙上,一片黑暗襲來。
王子鳴等著這樣的求婚,也等著這樣與眾不同的一場性事。
“我愛你?!痹诤诎道飩鱽砹寺曧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