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薇裹著被子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這男人熟練的換下床單和床褥,鋪的及其平整,“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兵啊?”
林森背對著她,“嗯,當過五年?!?/p>
“五年啊?那么久?”上了床后,她立刻變的像個好奇寶寶,“你是在哪里當?shù)谋???/p>
“西川?!?/p>
“西川可是高原!你沒有高反嗎?”
“剛?cè)サ臅r候有點,后來就適應(yīng)了?!?/p>
“多久適應(yīng)的?”
“一個多月?!绷稚粎捚錈┑幕卮鹬恳粋€問題,像足了一個耐心十足的老父親。
顧悅薇也不覺得累,問了很多關(guān)于他在西川當兵的問題,最后才又轉(zhuǎn)回到他身上這些傷疤上,“你這些傷……是當兵的時候留下的?”
“有些是有些不是?!毕掳洼p輕磨蹭了下她的頭頂,雙手摟緊了她的腰,“不睡會兒?”
“不想睡?!蹦樐ゲ淞讼滤男靥?,手指點動著他小腹處的那道長疤,“當時這里……很疼吧?”
“還好?!?/p>
“還好個毛線!肯定很疼!”抬起頭,氣鼓鼓的瞪著他,“這么長的疤,當時肯定流了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
林森微抿了下唇,笑的有些釋然,“但是光顧著逃命了,哪里還能感覺到疼,恐懼大于疼痛的時候就感覺不到疼了。”
“恐懼大于疼痛是什么感覺?”
“你不需要知道那種感覺,因為我不會讓任何人帶給你恐懼和傷害?!?/p>
他說的極其認真,顧悅薇才意識到他好像很怕自己會受到傷害,“林森,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一點也不恐懼死亡的。”
“你不怕我怕。”抬起她的下顎,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她,“怕失去你。”
“我……”
剩下的話都被男人用吻堵住,能感覺到他很不愿再繼續(xù)這個沉重話題,顧悅薇沒抵抗,身體貼向他,摟緊了他的臂膀,與他津液相融的深吻。
直到這個吻漸漸的有了情欲的苗頭,林森才離開她的唇,揉了下她的頭發(fā),“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