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當(dāng)時我確實腦子有坑!才會那種反應(yīng),但是我后來跟你承諾我,我會娶你,只要你愿意,我立刻帶你去登記,我們就在倫敦生活,重新開始,好不好?”將她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的看著她,“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悅薇,嫁給我好不好?”
顧悅薇卻緩緩將他推開,“陸子旭,我愛上了林森?!?/p>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心里愛誰!我們余生還有很多時間,我會重新再讓你愛上我的,悅薇,再給我次機(jī)會,不要給我判死刑好不好?”
陸子旭重新把她拽進(jìn)懷里,低頭找尋她的唇親吻。
顧悅薇沒有躲,睜著眼睛任由他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陸子旭吻了一分鐘后直接放棄,表情哀傷的抵著她的額頭。“為什么?為什么你會沒有反應(yīng)?”
“因為在你和顧亦的心里我顧悅薇就是個只會發(fā)情的婊子?!睂⑺崎_,朝臥室走去,背對著他繼續(xù)道:“我不是母狗,不是對每個雄性都會發(fā)情,我是人,我要的是性愛,不是性?!?/p>
……
夜深,陸子旭離開了酒店前往夜場買醉,他不敢再酒店里喝酒,怕醉酒后會傷害到顧悅薇。
顧悅薇知道他走了,坐在床沿始終沒有躺床上入睡,拿起手機(jī)給盛瑾發(fā)了個消息,“你們家沐總的微信分享給我,我有些事想向他求證?!?/p>
劍橋。
出殯這天,林森和母親站在一起,手持著一把黑傘,遵循了西方的喪葬,除了親屬,只邀請了與慕家私交較好的商圈好友。
父親慕祥遲遲未到,牧師時不時的往他們家屬區(qū)這邊看,不知道儀式到底要不要開始。
“開始吧?!绷稚谅曢_口。
大哥慕成志愈阻止,一旁的二弟慕成君卻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父親都沒來,這個人擅自讓開始,只會讓外人看了笑話。
哪知道葬禮結(jié)束后父親慕祥都沒有來,到了傍晚才姍姍來遲,一臉笑臉盈盈的表情:“你們阿姨生的是龍鳳胎,那孩子跟我長的是真像,你們是沒見有多可愛?!?/p>
林森母親莊明嫻坐在沙發(fā)上,渾身都透露出雍容華貴,她身上雖然穿的還是孝服,但勝在氣質(zhì)優(yōu)雅,歲月又未曾在她臉上留下過絲毫痕跡,雖然已年過50,55歲的年齡能保持這般狀態(tài),除了昂貴的護(hù)膚品堆積,也離不開她自身的天生麗質(zhì)。
看到老公慕祥,莊明嫻什么都沒說,起身回了樓上。
“明嫻啊,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p>
慕祥還沒說要說什么,莊明嫻已經(jīng)先開了口:“后院的房子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讓那個女人和孩子搬過來就行了?!?/p>
慕祥一聽,立刻稱贊:“我就知道明嫻你善解人意是個賢妻?!?/p>
莊明嫻唇邊溢出冷笑,回了臥室后把門關(guān)上,原本溫柔的臉上才有了恨意。
……
慕家是早年間最早一批從Z國移民來劍橋做生意的家族,在這里已有百年基業(yè),公司業(yè)務(wù)涉及廣,光是上市公司都有五家,其余沒上市的一直很神秘沒有被曝光。
慕老爺子突然去世,但遺囑早已在多年立好,雖然沒有看,但慕家人都知道這個百年基業(yè)的主人是誰。
表面上慕家上下都齊心團(tuán)結(jié),沒有爾虞我詐,男主人慕祥只會花天酒地,從不過問公司上的事務(wù),身邊的兒子也都孝順,但只有老管家慕康知道,除了三少爺慕成森,其余都是“鬼”——心中有鬼。
“少爺,老爺回來了,在夫人那里?!?/p>
林森手里拎著大衣,正朝著草坪上的直升飛機(jī)走去,“跟他說我回北城了。”
“可是少爺,老爺子這才剛走,總得有個人留下來主持大局啊?!蹦娇翟谀郊?guī)资辏瑢嵲诓蝗绦目催@個家散,“老爺子生前說了,除了你,這個家里的人,他哪個都不放心?!?/p>
“爺爺已經(jīng)走了?!绷稚凵窭淠瑳]有絲毫留戀,徑自朝直升飛機(jī)走去。
慕康眼泛淚光,“老爺子啊,這可怎么辦啊,三少爺他一走!這家可就真亂了?!?/p>
……
顧悅薇見到林森是在睡眼惺忪的時候,午睡太久頭有點沉,再加上口渴,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出來接杯水喝,注意到沙發(fā)上有個人,還以為是陸子旭,“你怎么又來了?”
接好水喝了口,朝著沙發(fā)走去,快走近時突然停下腳步,眼睛慢慢睜開,看清了沙發(fā)上正注視著她的男人,一刻都沒停,扔下手中的杯子就朝他跑去。
林森張開手臂,在女人跑過來時將她接住抱在了懷里,讓她跨坐在腿上,摟住她的脖子往下摁,抬頭找尋她柔軟的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