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隨時發(fā)情的種男,隨便到跟任何女人都可以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但你的眼睛所看到的到幷非全是事實,我沒有跟其他女人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沐時炎還沒有淪落到說這種謊來騙你?!?/p>
深情注視著她,“無論你信還是不信,我所說的都是事實?!?/p>
……
盛瑾失眠了,半躺在床上,耳邊回蕩的全是沐時炎那些話。
只跟她做過?
那之前他在瑞士深造,打電話給他時,所聽到的女人喘息聲怎么回事?那女人叫的分明就是他的名字。
盛瑾輕扯了下唇角,眼神無比的輕嘲,說不定是接受心理醫(yī)生催眠時,連同那些記憶都抹去了,不然又怎么可能會都不記得?
真以為變溫柔了就能將他過去做的那些垃圾事翻篇了?
除非她是真的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被他的情話感動。
次日夜里九點,飛機(jī)抵達(dá)巴黎。盛瑾取到了行李箱里就向外走,等待出租車的時候,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行駛到她面前,車門打開,沐時炎走了下來。
很明顯,他是要讓她坐他的車。
盛瑾連理都沒有理他,推著行李箱朝另外一處等車點走去,剛走兩步,行李箱就被沐時炎搶走。
“你把行李箱還給我!”追在他身后,眼睜睜瞧著他將行李箱放進(jìn)了后備箱,“我覺得我昨晚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親口跟我說的你愛的女人時宋晴安!你愛的是宋晴安!不是我!聽清楚!不是我!”
沐時炎連理都沒有理她,打開車門坐進(jìn)車?yán)铩?/p>
盛瑾去開后備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他鎖上,沒辦法下,只得也坐上車。
到了公寓后,想到那晚梁墨琛在這里待了一晚,雖然只是演戲,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有潔癖的他還是很在意,“明天把這些家具全部換掉。”
盛瑾打開行李箱,把衣服往柜子里放,根本就不搭理他。
見她不回應(yīng),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跟我走?!?/p>
“我憑什么要跟你走!”盛瑾是真煩了,用力甩開他的手,“沐時炎,你如果再這樣干涉我的生活,下次我絕對不會跟梁墨琛演戲拍給你看,我絕對會現(xiàn)場直播給你看!”
“你敢!”
“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
……
最終,沐時炎還是妥協(xié)了,坐在車?yán)镂鵁?,望向樓上還在亮著燈的11層方向,想起那女人的堅決的眼神,知道逼急了她,她真的有可能敢這樣。
第二天盛瑾去工作室,不會開車的她照常在門口等出租車,昨晚那輛黑色邁巴赫卻又行駛到她面前。
“上車?!敝黢{駛上的沐時炎搖下車窗,面容有些疲憊。
難不成他昨晚沒有離開?而是在車?yán)锼艘灰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