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她的唇,認(rèn)真的與她對視,“不要再去找其他男人,我會滿足你?!?/p>
“你滿足我?”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盛瑾揚起唇角,“如果我讓你當(dāng)我的性奴,你也愿意當(dāng)嗎?”
從沒有被這般的無視過,沐時炎自認(rèn)為自己夠包容她,但包容的前提不是踐踏他的男性自尊!“你想讓我當(dāng)你的性奴?”
“對!”盛瑾一點也不怕他,“我要把你過去曾對我有過的羞辱,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你就這么恨我?”
“我恨不得你死,你說我得有多恨你?”她提醒道:“你應(yīng)該慶幸我拒絕了當(dāng)你的女人,不然,養(yǎng)虎為患,把我留在你身邊,終有一天你會被我給弄死。”
……
夜深,沐時炎站在窗前,窗戶打開一道縫隙,手指間夾著煙卷,面容有些疲憊不堪。
盛瑾的眼神沒有說謊,她確實恨自己。
她那種眼神不是裝出來的。
自己過去到底對她做過些什么?除了那兩道紋身,還有她所講述的把她關(guān)在地下室里折磨,她應(yīng)該還隱瞞了些什么。
還有她同繼母阮成湘的關(guān)系,明明是親母女,為何不相認(rèn)?
沐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提過繼母還有一個女兒。
還有,自己為什么會偏偏忘記了她?
父親說當(dāng)年自己出了車禍,昏迷了一個多月,好在身體檢查后身體沒有大礙。
要不是每晚做夢都會夢到那個面容不清的女人,他還不知道自己曾遺忘過一個女人。
拿出手機撥通了梁墨琛的號碼,“墨琛哥,我有事情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p>
……
翌日。
盛瑾去了工作室,照常畫圖,絲毫沒有受到昨晚事情的影響,只是大夏天的,她卻穿了件高領(lǐng)的襯衫,還是長袖。
對外說是感冒了,但其實,是手腕上的勒痕太過明顯,還有頸間的咬痕都需要遮住。
昨晚惹怒了沐時炎,時隔三年再次見識到了他的狠,沒有顧忌她生理期,將她摁在身下肆意的操弄,以至于現(xiàn)在她的下面還有些腫疼。
應(yīng)該是……撕裂了,因為他的那玩意實在是太粗了。
自己那里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被異物插進去過,假陽具自慰次數(shù)也很少,突然被那么粗的肉根闖入,男人還又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昨晚被他抽插狠操時,盛瑾都覺得自己有可能會被他操死在床上。
長達一個多小時沒有停止過,粗長的肉根在她肉穴里進進出出,雙腿都快被他扳成了一字馬,屁股還被他打腫了。
這倒罷了,他竟然還又內(nèi)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