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的她絕對不會再任由人欺負,她能讓母親阮成湘下跪,扇宋晴安耳光,還敢?guī)陀魺煈?yīng)對梁家,梁家那個難纏的老爺子都被她騙的拿支票,就算奶奶出手,應(yīng)該也不再是她的對手。
都敢玩弄他,爽完就把他扔一邊了,還能怕那些人?
……
盛瑾這一夜睡的都不是很好,做了噩夢,夢到沐時炎來了華臣,掐住她的脖子,拽著她的頭發(fā)玩弄,她一直喊疼,求他能放過,他始終不松手。
從噩夢中醒來后,滿頭都是汗。
郁煙給她打來電話,問她今天去不去咖啡館,說是之前的甜點師傅過來了,問她要不要過去學(xué)習(xí)。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盛瑾去了咖啡館。
許是心里裝著心事,盛瑾學(xué)的并不太成功,連續(xù)做了幾個餅干都因為時間和溫度把握不好,將餅干烤焦了。
郁煙看出她狀態(tài)不佳,把她叫樓上跟她聊了會天,“你昨天離開我這里是不是遇到了沐總?”
“嗯?!笔㈣∠聡购皖^罩,“我知道不是你告訴他的,他應(yīng)該是派了人跟蹤我?!?/p>
“或許不是跟蹤呢?”郁煙把考好的餅干推到她面前,語重心長的說道:“應(yīng)該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吧?!?/p>
“他會保護我?”盛瑾不免冷笑,“他那種人只會下半身思考,整天想的都是怎么啪,在哪里啪啪,還能想到我的安全?那可真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p>
“我總覺得你對沐總太存有偏見?!庇魺煕Q定告訴她一個真相,“宋晴安只不過是把你的真實身份曝光在網(wǎng)絡(luò)上,沐總就把她那市長父親給弄下臺了,他要是只會下半身思考,你覺得他能走上金字塔頂端?”
“能走上塔頂?shù)娜瞬粫悄鼙磺閻鬯笥业?,他們足夠冷血才能狠踩別人的身體走上去,沐總這樣冷血的男人肯為了你不在乎名譽將宋華年弄下臺,還將公布婚禮將無限延遲,足以說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盛瑾拿起一塊餅干,笑容有些輕嘲,“延遲而已,又不是取消?!?/p>
“延遲是為了保護你呀!”郁煙覺得她就是對沐總存有的成見太深,“你想一下,宋晴安那樣的女人看似文文靜靜的,她都能不惜傷害自己栽贓你,萬一婚禮取消了,她淪為北城商圈的笑柄,肯定會更加恨你的?!?/p>
“……”好像確實如此,不過,“誰讓他招惹宋晴安?訂了婚,又公布了婚期,如果我是宋晴安,我心里也不會甘心?!?/p>
“你有沒有問過沐總當(dāng)年為什么會跟宋晴安訂婚?”
“不想問,都過去了,知道了原因又能改變什么?”吃了塊餅干,酥脆香甜,心情豁然變好許多,“反正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這種生活就挺好的,等墨琛哥想明白后,我就回法國,再也不回北城了,這里的一切都將與我無關(guān)?!?/p>
……
沐時炎來了郁煙的咖啡館,知道盛瑾在樓上,直接上二樓。
盛瑾背對入口,只聽到皮鞋落地的聲音,心弦就已繃緊。
郁煙看到沐時炎,面露囧色,低聲詢問:“我留下來?”
“不用,我能應(yīng)付?!?/p>
郁煙只得離開。
二樓只剩下他們二人,沐時炎朝靠窗的位置走過去,看到了桌子上的兩盤,一盤小熊形狀,另一盤則是烤焦的面目全非,不過看形狀……也是熊。
“你烤的?”坐在盛瑾對面,捏了塊餅干,嘗了口,味道還算不錯,“味道很好,學(xué)得還不錯,可以考慮開家店了?!?/p>
呵呵,這話說得真假。
“喜歡吃餅干?”盛瑾問。
“你知道的,我對甜點不太感興趣,但是這餅干是你烤的。”
“我烤的你就喜歡?那你全吃完給我看看?”
沐時炎沒領(lǐng)會到她那唇邊的諷笑是什么意思,還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掃了眼盤子里也沒幾個,伸手去拿餅干準(zhǔn)備開吃。
哪知盛瑾竟把盤子拿走,將那盤烤焦的餅干移到他面前,“這盤才是我烤的,那盤是郁煙烤的?!?/p>
“吃吧,全吃完,不是喜歡吃我烤的餅干?”
瞧著眼前黑乎乎的“熊干”,沐時炎有點哭笑不得,“給我下套?”
“我能給你下什么套?是你自己說的喜歡吃我烤的餅干,又不是我逼你說的?!?/p>
有意思,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難對付……
拿起一塊黑乎乎的餅干,聞到燒焦的味道,沐時炎始終笑著,遞到嘴邊看到對面女人那眼底的雀躍,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她這么得意過了。
如果能讓她心情好,別說是吃這些烤焦的餅干了,就算是讓他吃砒霜他都愿意!
不過……
“吃完這些有什么獎勵?”沐時炎挑了挑眉,“就讓我蹭蹭,不進去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