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攬星無奈捂臉,接下來一段時間楚哥的工作怕都是要讓他承包了。
小白跑累了停下來,一屁股坐到床上,大家都以為他已經(jīng)鬧夠了,終于要休息了,但他突然一個飛撲撲倒陸言,兩只前爪踩著他不讓他爬起來,叼起他的一只兔耳朵拽來拽去玩,氣得陸言捶地大叫:“白楚年!你賤死了?。 ?/p>
小白的注意力又被蕭馴的尾巴吸引到,壓低身體,做出埋伏捕食姿態(tài),然后猛地一蹬地板,撲向蕭馴的尾巴。
韓醫(yī)生早一步擋到蕭馴身前,一把抓住了小白的項圈,看似溫和的表情下,手勁兒極大,把小白上半身提溜起來,在他耳邊緩聲道:“小公獅子淘氣也正常,做了絕育就好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樣?!?/p>
小白哆嗦了一下,從韓行謙手里掙扎出來,躲到蘭波身后,若無其事地舔手,過了一會兒實在無聊,就抱著蘭波啃他的頭。
韓行謙讓其他人按住小白,給他抽了幾管血帶回去化驗,然后又補(bǔ)了一針解離劑。在找到促聯(lián)合素之前,解離劑對小白的控制尤為重要。
“看樣子保持本體狀態(tài)能大量消耗他多余的能量,這樣他就不容易因為能量過剩而暴走了?!表n行謙將采集的血樣收進(jìn)保溫箱里,和蘭波交代后續(xù)的打算,“你們在這里多住幾天,觀察他的情況,我每天都會過來給他采血和補(bǔ)藥,等他什么時候恢復(fù)人類擬態(tài),你打電話告訴我。”
蘭波點頭。
韓行謙擺擺手,蕭馴提起藥箱跟著走了,陸言逃跑似的跑出去,畢攬星撿起踩上爪印的文件袋,無奈苦笑著走了。
注射了解離劑的小白精神變得很萎靡,蔫巴巴地側(cè)躺在床上,四肢攤開,虛弱短促地呼吸。
蘭波陪著他躺在床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捏弄著白獅的粉嫩爪墊,按動掌心把指甲伸出來,再收回去,然后貼在唇邊親親。
小白躺了一會兒,吃力地抬起一條后腿給自己舔毛,剛剛被一群人按著抽血,毛都亂了。
蘭波托腮看著他認(rèn)真舔毛,忽然伸手在他兩條后腿間捏了捏。
白獅的蛋蛋也很好摸,一對雪白的掛在尾巴根底下,圓圓的,毛茸茸的,有點扎手。
正在舔毛的白獅愣住,保持著抬起一條腿的姿勢僵住了,半個粉紅舌尖還沒收回去。
蘭波笑出聲,白獅噴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背對他躺下。
“別生氣,我只是好奇?!碧m波伸手?jǐn)]他毛絨絨的側(cè)腰,白獅又舒服地發(fā)出響亮的呼嚕聲,轉(zhuǎn)回身不計前嫌地依偎到蘭波身邊。
在蘭波看來,任何生物都是平等的,白楚年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在他眼里與從前的愛人沒有分別,他依然很喜歡。
午后,蘭波從午睡的慵懶中睜開眼睛,一條線條俊美的手臂搭在他小腹上,年輕帥氣的臉龐挨得他很近,毫無防備地在他身邊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