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炸波推動的玻璃碎屑像子彈般亂飛,有些慌亂的賓客在會場中尖叫亂跑,當場被爆裂的玻璃擊穿了面部,血肉飛濺,立即死亡。
沒有使用真的葵花催化劑的炸彈威力已經(jīng)不小,這種規(guī)模的引爆如果威力再擴大十倍,恐怕整個丹黎賽宮都會被夷為平地。
陸上錦唯一的念頭就是把陸言抱進懷里,將小兔子完完全全護在身體下,用后背擋住所有崩裂的玻璃塊,然后伸手去摸藏在展示柜下的手槍。
但陸言并沒有像從前那樣瑟縮在他懷里嚇得發(fā)抖,而是從他臂彎里鉆了出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槍,將迎面扔來的一枚粘性炸彈一槍打碎,同時也有一枚碎玻璃飛來,在陸言白軟的臉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炸彈轟鳴,耳朵里嗡嗡作響,陸上錦眼看著陸言從自己懷里鉆了出去,迎著爆炸的火光沖了出去,將一位被玻璃擊中小腿的omega吃力地拖到翻倒的長桌后。
炸碎的玻璃打中了陸言后背,雖然西裝馬甲里面穿了防彈背心,但還是被沖擊力震得踉蹌了兩步,但他沒有離開那里,只是回頭跟陸上錦說:“爸爸,還是讓你的珠寶展變成這樣了,我以為還能做得更好來著。”
一條漆黑藤蔓從落地窗外甩進來,陸言縱身一躍,接下畢攬星扔來的兩把uzi沖鋒槍,雙手各持一把,從火光燃燒的落地窗外跳了出去。
言逸的電話及時打來,詢問陸上錦情況:“你那邊怎么樣?”
陸上錦站起來,撣了撣西裝衣擺上的灰塵,望著陸言背影消失的窗口啞聲說:“他簡直和你一模一樣?!?/p>
“嗯?!?/p>
“我去看看。”陸上錦撿起地上的手槍,熟練地輕推上膛,溫和多年的眼神中又添了幾分冷厲顏色。
“小白也在,不用擔心。先來與我會合?!?/p>
丹黎賽宮最高層天臺,白楚年蹲在白石欄桿上緣,將底下混亂的情況一覽無余。
“蘭波,汝成到哪了。”
蘭波冷漠回復:“他在亂跑,我會把他趕到庭院。需要,殺掉嗎?”
“不殺?!卑壮曜⒁曋T谕ピ和馊瓿傻暮儡嚕拔乙纯此麥蕚淙ツ??!?/p>
“韓哥,你找機會撤出來。陸言攬星,從側(cè)面出去,到遠處信號塔附近會合?!?/p>
“蕭馴注意遠程警戒。”
“二期任務(wù)已接收,目標m港違禁貨物運輸,等防暴小組到位我們就撤離,去截胡那趟貨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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