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何所謂接入了他的通訊器,在最后即將被押走的時間對他說:“去m港支援之前,我們在古巴執(zhí)行任務(wù),與ioa南美分部合作,一位叫貝金的特工聽說我們有交情,托我向你道歉。他說他們?nèi)珕T都很感謝你的指揮和保護(hù),誤傷了你,他很抱歉?!?/p>
白楚年并沒有向任何人提過在加勒比海那次不愉快,盡管他不喜歡斤斤計較,這件事在他心中還是橫了一根刺——同樣是致命一刀,一發(fā)子彈,就因為打在人身上人會死,打在他身上他沒死,就認(rèn)定他受到的傷害小,他覺得不公平。
何所謂這么說,白楚年釋然了許多。他想了想,給了何所謂一個坐標(biāo),讓他去地鐵站替自己安撫那個失去母親的孩子。
在籠里蜷半個多小時腿就麻了,但不論怎么動都不可能把腿伸開,動作大了就會有警員猛地踢籠子一腳,警告他們不要動歪心思。
警員看他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個人,而是看一只動物。
厄里斯忽然抓住兩指粗的籠欄,臉貼到鐵籠縫隙上,對著外面“汪汪”了兩聲。
剛剛踢他們籠子的警員臉色就變了,立刻掏出手槍對準(zhǔn)他的頭,甚至退開了半步,其他看守的警員也立刻精神一震,坐直了身體,掏出手槍對著他。
厄里斯笑起來,回頭對白楚年道:“又被嚇到了,我們在籠子里他們居然也會害怕。”
他笑得著實開心,嘴角高高地向上翹起來,但或許氣質(zhì)的緣故,他的笑容總是帶著一股陰森,讓人毛骨悚然。
白楚年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枕著手靠在籠門邊,懶懶地說:“你不累嗎,我都睡兩覺了?!?/p>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坐飛機(jī)?!倍蚶锼古d奮地說,“尼克斯給我講過飛機(jī)上的樣子,可惜每次我都是被放在箱子里運輸?shù)摹!?/p>
白楚年頓時來了精神,他們對紅喉鳥恐怖組織知之甚少,些微情報都顯得彌足珍貴。
“你的boss?”白楚年問。
“不,boss的一個下屬,不過所有人都很尊敬他。”厄里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蹲在籠子里旁若無人地講了起來,“他喜歡制作球形關(guān)節(jié)人偶,很漂亮。那里的人背后議論他時稱呼他為‘人偶師’,我殺了他們,因為我覺得至少要稱呼‘藝術(shù)家’才對?!?/p>
但厄里斯講了半天,也不過停留在描述人偶師的溫柔和才華上,除了人偶師已經(jīng)離開紅喉鳥組織這個情報之外,白楚年從他話語里得到的可用消息其實很少。
周圍的警員們嚴(yán)密地記錄著他們的談話,其中一位omega警官用槍口抵住厄里斯的鼻子,追問他:“人偶師現(xiàn)在去了哪兒?”
人偶師也是國際監(jiān)獄通緝名單上的一員,雖然不是實驗體,但那人神出鬼沒,而且擁有奇特的分化能力,一直以來都在紅喉鳥boss身邊充當(dāng)出謀劃策的角色。
白楚年覺得這警官蠢透了,忍不住嗤笑:“聽不出來嘛,他要是知道在哪,現(xiàn)在還能被關(guān)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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