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雇傭兵對恩可說:“大哥,這房間也是藍(lán)色的?!?/p>
這句話被白楚年靈敏地捕捉到。
地上有一些沾有泥水的濕的腳印,通往西墻的門,但那扇門現(xiàn)在是關(guān)閉狀態(tài)。很難通過這些水痕腳印判斷腳印主人經(jīng)過這里的時間,因為浴室中水汽很旺盛,腳印不易干。
白楚年繞著水池和毛巾架溜達(dá)了一圈,從浴巾柜臺面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
紙張是從普通記事本上撕下來的橫格紙頁,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跡,寫著:
“我已經(jīng)太累了,這座小屋里唯一的食物竟然只有浴池里的水,好在水沒有毒,我還可以多撐幾個小時,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七點了,我已經(jīng)在這個鬼地方待了超過30個小時,如果警方能看到我的字條,請走西面的門來救我,我不得不離開這兒了,因為水里有東西老是盯著我看?!?/p>
根據(jù)字條上的信息,白楚年初步判斷這張字條是昨天警署會議中提到的參與游戲者之一,一個來找刺激的作家。畢竟能夠隨身帶著紙筆的人并不多,從他提到的被困30個小時來看,也符合警署收到的失蹤報告。
他把字條悄悄塞進(jìn)了褲兜里。
這時候蘭波也有些渴了,伸出尾尖試了試池水的溫度,卷起尾尖舀起一點水喂到自己嘴里。
墻上掛著防水電子表,顯示當(dāng)前時間上午七點。恩可看了一眼剛跟兄弟要過來的手表,跟墻上的時間對了一下,兄弟的表是完好的,時間沒問題,也顯示上午七點。
幾個雇傭兵已經(jīng)在這座詭異的小屋里待了數(shù)個小時,身上僅有的水喝完了,其中一個雇傭兵趴到溫泉浴池邊,想喝點水解渴。
恩可忙于尋找其他出口,沒有制止他,沒想到當(dāng)趴在池邊的雇傭兵雙手接觸到水面時,突然全身抽搐張口大叫。
恩可被嚇了一跳,命令身邊另一個雇傭兵將那人拉回來,更令人詫異的是,第二個雇傭兵的手接觸到那人時,也跟著全身抽搐大叫起來。
一時沒人再敢擅自行動,白楚年略微觀察了一下這兩個人古怪的行為,由于雙手被拷住,只能用腳把立在墻角的木桿拖把踢給那群雇傭兵:“水池漏電,他們觸電了?!?/p>
他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蘭波,蘭波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是我。”
其余幾個雇傭兵手忙腳亂舉起拖把桿,把兩個全身抽搐的雇傭兵用力撥開,兩人身上發(fā)出焦糊臭味,抽搐了幾下就兩眼翻白休克了。
白楚年湊近看了看,試了試兩人的呼吸,遺憾地從兜里抽出一張紙巾,節(jié)儉地分成兩張,依次蓋在了兩個雇傭兵尸體的臉上。
“媽的,這趟虧了,不加錢可不能干。”恩可攥緊拳頭,額頭滲出冷汗,強(qiáng)作鎮(zhèn)定叼了根煙,惡狠狠盯著白楚年低罵道,“一張紙還分兩層用我他媽真是服了你,你們警員就這么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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