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反而袖手看起熱鬧,回過頭眼神懇懇切切地向畢攬星和陸言求助:“我想陪他去醫(yī)院可以嘛?!?/p>
畢攬星只能在旁邊沉默看著,他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小輩們往往插不上嘴,但他有這個自知之明卻不代表陸言也有,陸言當即給老爸打電話,要他放白楚年和蘭波一起回醫(yī)學部。
“寶貝,別插手這事兒?!彪娫捓锏某墒斓统恋腶lpha聲線為難回答,“你言爸已經(jīng)很生氣了,你快要見不著你爹我了?!?/p>
陸言:“我不管?!?/p>
“……”
白楚年看見坐在幻影后排的高大的alpha悄聲與坐在身邊的會長老大商量了些什么,隨后會長點了頭,兔耳朵冷漠地晃蕩了一下。
電話里短暫沉默,幾分鐘后,聯(lián)盟防爆組接到了會長的新命令:放白楚年跟聯(lián)盟醫(yī)學部的車走。
白楚年戴著手銬上了醫(yī)學部的車,蘭波才自行跟著爬了進去, 躲在白楚年身側(cè)的陰影里。
白楚年戴著手銬有些不方便,換了個姿勢,讓蘭波趴在自己懷里休息,手掌扶著他的頭免得顛簸磕碰。
蘭波身上纏的保濕繃帶還在滴水,很快將白楚年胸前的衣料打濕了,濕漉漉貼在胸口十分難受,但沒關(guān)系。
其實現(xiàn)在的蘭波對白楚年而言才最熟悉,他注射aelerant進入成熟期之后的樣子,即使在白楚年的幻想中也沒有過,畢竟只是致幻劑的模擬狀態(tài)。但蘭波成熟之后那種冷酷強勢還十分霸道的性格著實性感。
白楚年已經(jīng)兩天不曾好好休息,腦子里有些混亂,但只要一閉上眼睛,蘭波清冷磁性的嗓音就會在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我耗盡信息素把你供養(yǎng)到成熟期,花心思送你出監(jiān)獄,原來你這幾年都在記我的仇嗎?”
白楚年望著車窗外,回憶最后在海水中的一切細節(jié)。
那時候蘭波主動吻了他的眼角,在接吻中回應他,最后一槍打穿了他的心臟。
只有最后這件事還比較像蘭波能做得出來的。
他問坐在身邊的白大褂教授:“你能和人魚交流?”
老教授正在專心記錄檢測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隨口回答:“我研究過人魚這個物種的語言,如果只是簡單的表達,那么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