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中。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堅挺,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小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在離夏的眼里。那模樣比成人用品商店里賣的模型一般無二。摸在手里的感覺。更是那模型無法比擬的。握在手里不僅彈力十足。
還有點燙手。握著這個東西。簡直讓離夏不愿意放手了。嘿嘿。這是什么東西。
是人身上漲的么。這么粗。這么硬。那個龜頭比雞蛋還要大。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的親生父親洗過澡,更沒有洗過這個大東西。如果不那樣說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這個羞人的東西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zhèn)定的想了想。然后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鞍?,以后要學會照顧自己??纯茨愕纳砩?。這回干凈了吧。也舒服多了吧?!?,又點了點托在手里的公公的陽具說。尤其是這里面。要一天多洗幾次。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當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就越是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nèi)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魏喜低低的說道。“愛。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病在身,我?guī)筒簧夏闶裁疵?,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真對不起了?!?。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借著說話。轉(zhuǎn)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
“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么緊張,就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此時。離夏的兩只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在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
呈現(xiàn)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離夏又顯現(xiàn)除了小女兒的本性。想著這樣在逗弄逗弄這個老公公。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咳,歇會兒吧,閨女。讓你受累了?!?。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正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嘻嘻。要安分一點啊,別那么硬。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公公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慢慢的腫起來。手指還在冠狀溝處輕輕的撫摸著。
感受到了兒媳婦的摸弄,魏喜縮了縮屁股,努力的控制住沖動。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離夏不停的撫摸著。他要捉弄一下公公??纯此軋猿侄嗑谩?墒撬嗝宋宸侄噻姟9臇|西一直是硬硬的。沒有一絲要射出的意思。離夏真有些吃驚了。著要是和女人做起來。那得多長時間呀。
離夏終于停了手。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又有些扭捏的說道?!斑@回你就安心的靜養(yǎng)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情嘍?!保粌合眿D這么一促狹,魏喜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么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
又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老拿爸爸取笑了”。
取過干凈的內(nèi)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獨處的一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
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夏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他又想。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自己不那樣做。又能怎樣做呢??偛荒茏尮K兮兮的忍者吧。丈夫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自己把。畢竟那是他自己的父親。不過為了減少麻煩。問起來時。就說給公公擦洗了上身。洗了腳好了。
再說輕松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松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沖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徹底好了?!蔽合矀?cè)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托。
“恩,我知道的,爸,你也歇著吧。”說完之后,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身上。這一回。就不像昨天了。昨天兩個人都穿著白天的衣服。而且非常疲勞。
今天。兩個人都只穿著柔軟的睡衣。公公和兒媳婦睡在一張大床上。有些更像是一對和諧的夫妻了。
這一晚上,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么樣兒,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里的。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后,他才徹底的放松了神經(jīng),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小區(qū)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一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子的狀態(tài)已然好轉(zhuǎn)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旁邊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松的睡衣下,胸部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令人喜愛。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兇猛波濤,老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tài)??戳丝茨莾蓷l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半透明的小內(nèi)褲只能包裹著陰部。差不多整個屁股都摟了出來。魏喜的下面不自覺的。
又挺起了常槍。贊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wèi)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在衛(wèi)生間里,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后來的釋然接受。放松,他瀟灑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fā)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jīng)戰(zhàn)場上的兵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