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陽具比之前的肛塞可粗太多了。狹窄的腸壁被強制撐開的滋味一開始總是不太好過,齊鳴軒努力適應(yīng)著體內(nèi)濕滑的異物感,夾緊屁股:“…好?!?/p>
好在他畢竟是被肏慣了的,適應(yīng)起來也不怎么費力。薛野把他抱到腿上,指腹溫柔摩挲他的面頰,耐心地等他適應(yīng)。齊鳴軒歪著頭把臉偎進他的掌心,忽而沖他一笑,眼珠還是濕潤的,閃著水光:
“我是不是小野哥哥的乖小狗?”
他慣會講這些甜蜜的情話,又那么會笑,明亮的眼睛含春帶水,專注又熱烈地把薛野看著。薛野一瞬間有些微微的眩暈,注目看了他的笑容片刻,竟忍不住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齊鳴軒瞳孔微微放大,隨即得意地笑起來,毫不客氣地咬回去,笑嘻嘻道:
“你怎么亂咬人?到底誰是……唔?!?/p>
薛野直接吻住他,柔韌的舌頭撬開他的唇齒,他忙把沒說完的半截話丟到了一邊,乖乖張嘴含著薛野的舌尖,認真和他接吻。
這一吻又深又長,等薛野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濕軟都細細品嘗過一遍,他幾乎已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半晌才想起方才的對話,覺得不能就這么放過這個機會,遂勉強在親吻的間隙道:
“說,到底、誰是小狗?”
薛野渾不在意,抱著他沉醉啄吻他被蹂躪得通紅的嘴唇,從鼻腔里低低“嗯”一聲,散漫地:
“我是?!?/p>
“……”這次換齊鳴軒愣了愣,抬手摘下發(fā)箍,“那這個給你戴?”
薛野看他一眼,略低下頭去。
于是那對毛絨狗耳轉(zhuǎn)移到了薛野頭上。
他戴著這么個可愛的發(fā)箍,竟然絲毫無損于他本身的氣質(zhì),頂清雋漂亮的一張臉,眉目浸在欲望里,眼瞳愈顯漆黑,危險得讓人心驚。
齊鳴軒不自覺咽了下唾沫,頭腦發(fā)昏地又挨過去親他。室內(nèi)一時凈是兩人雜亂的喘息和唇舌交纏的細微水聲,良久,薛野略松開他,指尖揉弄他臀縫里濕軟的小眼,慢慢把按摩棒又推進了幾分,壓抑著情欲問:
“好點了嗎?”
齊鳴軒讀懂了他的暗示,心跳陡然加速,生出些怯意:
“這樣可以嗎?”
“試一試?!毖σ罢f,按動了震動的開關(guān)。
那假陽具立刻孜孜不倦地干起來,柱身幾圈凸起的棱幾乎粗暴地壓迫著前列腺,蠻橫地榨取快感。齊鳴軒呼吸一滯,屁股本能收緊排斥里頭的異物,薛野揚起一巴掌扇在他臀尖上,沒等他叫疼,又改為用手掌包住狎昵揉捏,手指陷進綿軟的肉里:
“放松?!?/p>
“嗚……”齊鳴軒說不出話來,他被震麻了敏感點,很快連腰都直不起來了,筋酥骨軟地跌倒在薛野懷抱里,被薛野按著屁股,拿一根假陰莖干得喘息不止。濕紅軟腫的穴口被迫咽下粗長的黑色玩具,褶皺都被撐得只剩的薄薄一層,只可憐地溢出些水光。
他身上漸漸又蒙了層熱汗,硬梆梆的陰莖也落在了薛野的掌中,被攥揉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整個人都好似變成了一個專屬于薛野的性愛玩具。好在薛野并不打算就這么把他玩射了,沒多久便撈起他軟綿綿的身體,讓他分開腿跨在自己腰上。他屁股里還塞著東西,兩邊膝蓋抵著床單,滿頭大汗地不敢往下坐。
這個姿勢剛好把柔嫩的乳尖送到了薛野嘴邊。薛野埋首舔咬他的胸膛,舌頭吮去他奶頭上的濕汗,一點點吻到鎖骨,勾著他的項圈讓他低下頭來,溫存吻他濕漉漉的唇角。
“怕?”
齊鳴軒嗚咽點頭,被體內(nèi)的玩具撞得腿根發(fā)抖,簡直跪都要跪不住,只能求救般拼命攬緊薛野的脖子。薛野在他耳畔啞啞地笑,扣牢他汗津津的窄腰:
“那我慢一點?!?/p>
慢并沒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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