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野沒說話,過了一會兒,齊鳴軒聽到他很輕地笑了一聲。
笑聲輕掃著耳膜,齊鳴軒覺得癢,與此同時,還另有一種羞窘之意漫上來,為了掩蓋這別扭的情緒,只好裝出兇巴巴的樣子,瞪薛野道:“笑個屁?!?/p>
但薛野真收斂了笑意,他卻更不敢看對方深黑的眼,正懊惱間,薛野道:“轉(zhuǎn)過去?!?/p>
他隱秘地舒了口氣,這回沒跟薛野唱反調(diào),乖乖面對著墻站好。
身后傳來輕微聲響,是薛野在脫衣服。齊鳴軒誤以為這人不好意思當(dāng)著他面脫,忙又扭頭去看他,明明自己臉紅得不行,偏還要調(diào)侃他:“干嘛,不好意思???”
薛野已褪去上衣,露出白凈而精實(shí)的上身,聞言看他一眼,也不說話,隨手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手徑直伸下去解褲子。齊鳴軒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跟著往下,從他隱約能看到血管脈絡(luò)的有力手臂,到瘦長漂亮的手指,再到……
他猛地掉回頭,臉上一陣發(fā)燒,不吭聲了。
薛野從背后抱他,不是多么緊密的擁抱,一手松松地環(huán)著他的腰,一手伸到他胯下揉他微勃的性器。水流下肌膚更顯細(xì)膩,溫?zé)岬墓饣|感直令齊鳴軒心跳加速,性器不爭氣地迅速充血。同時感到身后薛野很硬地頂著自己,不由得咽了咽,有些微妙的渴。
這放在兩個月前是絕難想象的事,到現(xiàn)在被薛野的那玩意兒抵著,他居然已經(jīng)沒多少反感情緒。
齊鳴軒模模糊糊地想,可能是習(xí)慣了。
而且……
薛野略挺了挺腰,陰莖帶著滾燙的溫度擠入他濕淋淋的腿間,他不得不微微分開腿,被堅硬的肉冠埋入騷紅的肉縫,碾著嫩肉緩重地磨。
他被磨得喘息起來,逼肉被燙得瑟縮,若有似無的酥麻在陰部匯聚,當(dāng)頂端紅腫的肉珠被頂進(jìn)淫軟的陰戶時,更是化作了過電般的尖銳快感。他爽得猛地打了個顫,逼口敏感地收縮到極致,后又倏地打開,暖膩的汁液潺潺淌下,勾出體內(nèi)難耐的空虛。
——而且,和薛野做愛,是真的很爽。
手不自覺地搭在了薛野的手背上,一面被源源不斷涌起的快感沖擊得失神,一面又為這種褻玩的感覺羞窘,壓著聲催促:
“你…要做就做,別磨磨蹭蹭的…嗯…!!”
話沒說完就轉(zhuǎn)變成一聲短促的驚叫,被薛野毫無征兆地把性器抵進(jìn)溫?zé)嵝⊙ā?/p>
而后薛野終于開口,低聲在他耳邊說:“好?!?/p>
粗熱的陰莖捅開濕軟穴口,碾著窄嫩的媚肉用力地往深了插,頂進(jìn)花心搗出菇滋水聲。穴肉柔嫩,哪里禁得起這樣劇烈的摩擦,一下被刺激得緊緊皺縮起來,痙攣著汁液橫流。齊鳴軒人也軟了,頭差點(diǎn)撞上墻,想躲還躲不掉,腰被牢牢箍著,只能渾身緊繃地夾著那根灼熱的陰莖發(fā)抖,一時眼淚都出來了,斷續(xù)道:
“你、你那么急干嘛…啊……”
薛野不急不慢地頂了兩下,龜頭抵著敏感帶打著圈地磨,享受著性器被軟肉緊絞含吮的快感,眉頭明顯舒展開,又側(cè)頭親吻他的耳朵,聲音悅耳動聽,徐徐道:“就是很急啊。”
他如此坦蕩,齊鳴軒反而噎住,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道:
“那也不能、嗯、嗯…!…別頂,小野……”
換來了更深重的一記頂弄。
他被頂?shù)猛耙粨?,接著又被撈著腰摟回去。薛野穩(wěn)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不等他緩過來就再次把陰莖插了進(jìn)去,堅硬的傘冠抵著騷點(diǎn)一寸寸侵入,看他在自己懷里受不住地顫抖,背肌繃起鮮活的線條,水流沖刷過肌膚,留下蜿蜒的水跡。腿心那口銷魂的肉穴更是不斷收縮,穴肉軟熱滑膩,像活的嫩蚌,能吸會夾,無助地裹著他的性器含吮。
快感因這賞心悅目的景致而來得愈發(fā)強(qiáng)烈,薛野呼吸里帶了微微的喘,手掌沿著腰腹摸到他腿根,扣緊了,變本加厲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壓,直到胯部緊貼著他的臀,把那豐盈的臀肉擠壓得變了形,挺著性器難耐地去頂磨那藏在陰道深處的窄嫩小口,口中則嗯一聲,心不在焉道:
“沒聽清?!?/p>
好敷衍。
其實(shí)他們水開得小,嘩啦水聲只能算背景,哪里就蓋得住人聲?齊鳴軒反手推他的胯,想反駁,一張口卻是一連串失控的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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