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兩個開過葷的男人來講,這種隔靴撓癢的方式顯然是沒辦法盡興的。齊鳴軒的女穴被蹭得通紅,兩片脆弱的嫩肉都快被磨出火了,陰核被蹂躪得酸澀腫脹,濕滑的蜜液不斷汩涌而出,自顧自地流了他滿臀縫,卻解不了渴,反而越來越燥熱。到最后,他覺得自己那兒都要被弄壞了,薛野才勉強(qiáng)射在他腿間,濃稠的白液一股股地澆在他的肉戶上,和透明的淫水融為一體,又順著嫣紅的肉縫滴答抖落,畫面淫靡至極。薛野看到,差點又要硬。
到底還是忍住了,伸長手臂把燈打開,又把人抱在懷里,手掌沿著脊柱上下游移,克制著親他濡濕泛紅的臉頰。
齊鳴軒在他懷里慢慢從高潮落下來,身體還在余韻中斷續(xù)地顫抖。記起他的唇舌碰過哪里,表情不禁糾結(jié)起來,小聲道:
“不好吃吧?”
薛野默默看他一眼,作勢要吻他的嘴唇。齊鳴軒嚇了一跳,忙后退:“我不要!你別這個時候親我!”
渾然忘記,方才的性事中就已經(jīng)被親過了。
薛野也不強(qiáng)迫他,但略側(cè)過頭,又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收著力道,牙尖稍稍陷進(jìn)軟肉就離開了,調(diào)情的意味很明顯。齊鳴軒捂著臉,才降下去的溫度眼看又有回升的趨勢。不自然地嘀咕:
“你還真把我當(dāng)?shù)案饬税??!?/p>
薛野“嗯”一聲:“不行嗎?”
齊鳴軒不過腦子地脫口道:“還是流心的是吧?”
薛野一頓:“……”
齊鳴軒:“……”
齊鳴軒一躍而起:“我去洗澡了!”
落荒而逃。
薛家比齊鳴軒現(xiàn)在的家要大一些,薛野的臥室里就有衛(wèi)生間。他一頭扎進(jìn)去,過一會又探出一張紅通通的臉,額發(fā)亂七八糟地翹著,扒著門縫問薛野:
“我穿什么?。俊?/p>
他來得急,就帶了一套衣服。想著反正離得近,真有什么需要再回去拿就是了,哪里想到會有這種突發(fā)情況。來時穿的那一身在睡前就已經(jīng)換了,現(xiàn)在還躺在臟衣簍里。
薛野道:“你先洗?!?/p>
齊鳴軒說“哦”,腦袋縮回去,緊接著又探出來,眼睛瞄著臥室中央的那張床,神色更糾結(jié)了:“那床單怎么辦啊?”
濕成那樣了,不換肯定不行。可是換了,被薛叔他們看到……
薛野看著他,很輕地嘆了口氣:“是啊,床單怎么辦呢?”
像是也覺得這是一樁麻煩事。
某齊姓罪魁禍?zhǔn)籽杆佼?dāng)起了縮頭烏龜,關(guān)上門,假裝自己什么都沒問過。
少頃,浴室里水聲響起。
薛野莞爾,走到衣柜前,翻出干凈的床單,又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
一直到薛野進(jìn)浴室,齊鳴軒還在糾結(jié)換下來的床單要怎么辦。
十分鐘后,薛野洗完澡出來,臉上已無一絲情欲的痕跡,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若無其事地問他:
“想吃什么?”
仿佛被影響的只有他一個人。
齊鳴軒不幸被死去的記憶突然襲擊,簡直懷疑他是故意報復(fù),抓狂地把臉埋進(jìn)被子,非常不愿面對,拉長了聲音道:“我不餓——”
語氣硬邦邦的。薛野倒是很平靜的樣子,溫聲道:“我有點餓了,陪我吃點吧。面條吃嗎?”
齊鳴軒強(qiáng)調(diào):“我真的不餓!你煮你自己的就行。”
薛野說好,徑直去了廚房,開火,燒水。
曲茹清被驚醒,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查看情況,在門口小聲問他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