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疼的。
那兒畢竟嬌嫩,一點微小的創(chuàng)傷都會帶來鮮明的痛感。薛野待在他里面不動的時候勉強還能忍,一動起來,疼痛瞬間翻倍。齊鳴軒僵硬地摟著薛野的脖子,感受著對方的性器一寸寸從自己的陰道里退出,莖身暴凸的青筋剮蹭著受傷的小口,濕紅的媚肉被蹭得外翻,疼痛之余,竟還摻雜著絲絲縷縷的瘙癢。
簡直每一秒都是折磨。
他死死咬著牙,好不容易挨到肉穴和陰莖分離,然而一口氣沒緩下來,薛野接著就一聳胯,龜頭擠開試圖合攏的濕軟逼口再次頂入,碾著脆弱的嫩肉狠狠地肏進了最深處。
“唔啊!…”齊鳴軒的身體猛地一彈,這一聲痛呼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陰道也因疼痛而驟然收縮起來,拼命地排斥著異物的入侵,卻適得其反地將陰莖絞得更緊,穴肉緊緊地粘附著莖身,加上肉壁上都是滑膩的汁水,于薛野而言,就像一張鮮活的嫩嘴,在含著他的性器密密嘬咬。
饒是冷靜如他,也差點被夾得泄出來,不得不穩(wěn)住呼吸緩了緩,而后竟好似沒聽到齊鳴軒的呻吟,沉沉地喘息著,繼續(xù)頂著絞纏的媚肉大力抽插,傘冠不斷摩擦著濕濡的穴壁,每當盡根沒入,肉逼里就會悶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唔唔……小野,別……”齊鳴軒疼得呼吸都不順暢了,眼眶里迅速聚集起淚水,雙手也從薛野的脖子滑到了他的胸膛,一邊無力地推拒,一邊狼狽地晃著汗津津的臀部,徒勞地想從薛野身下逃離。
但他已完全被薛野用性器釘死在身下,濕逼和肉棒嚴絲合縫地嵌在一起,又哪里逃得掉?再怎么掙扎,那根滾燙的陰莖也還是牢牢地占據(jù)著他的陰道,不管不顧地恣意抽插。像是有意讓他疼,次次兇狠地往他的穴心撞。
齊鳴軒被頂?shù)贸榇?,整個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往上聳,痛楚如火般蔓延。他終于感到了委屈,眼淚無聲地滑下來,哽咽著道:
“小野,疼……”
他覺得丟臉,一個男人怎么會連這點痛都受不了。可事實是他確實忍不了。撇去了那層薄薄的橡膠套,他仿佛更能體會到那陰莖的兇悍,那么硬,那么熱,凸起的青筋緊貼著傷處的嫩肉搏動,疼痛更加難忍。他沒出息地想反悔,兩條長腿無力地踢蹬著:
“你出去……出去……”
薛野停住了,俯身抱他,干燥的嘴唇落在他濕漉漉的眼角,一點點吮去他的眼淚,舌頭炙熱,喘息低促,好親密,好性感。
說出的話卻是:“不讓操了?”
惡劣冷淡到了極點。
齊鳴軒鼻子一酸,差點真的哭出來。
他難過極了,重新將兩條汗津津的手臂環(huán)住薛野的肩背,抽噎著說:
“沒、沒有不讓操啊,可是真的很痛,你長那么大干嘛?”
聲音含含糊糊的,透著一股子委屈勁兒,埋怨也像是撒嬌。薛野微微笑了一下,笑聲短促,帶著隱忍的喘息:
“那怎么辦,你另外找一個?”
“小野!”齊鳴軒受不了地叫他,無法想象他在床上怎么會是這個樣子,紅著眼睛說,“你不能輕一點嗎?”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地忍受不了薛野的冷落,哪怕此刻兩人的下體還緊密地連在一起,但看到薛野臉上冷漠的表情,他還是覺得難過。忍不住把手臂收得更緊,直到兩人的胸膛相貼,用濡著熱汗的臉頰輕輕去蹭那張仿佛永遠都冷靜淡漠的臉,艱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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