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爆炸事件竟然驚動了盤踞在橫濱的兩大勢力。
此時正帶著森鷗外四處尋找沒人地方的炸彈犯,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要經(jīng)歷什么人間地獄。
炸彈犯開著一輛從大街上搶來的車,駕駛位上坐著的,就是身上被捆了一圈炸藥包的森鷗外。
森鷗外表情淡定得,仿佛自己才應該是那個綁架人的人。
看見炸彈犯似乎還不太熟悉這里的地形,她猜測這估計是個外地人,然后十分樂于助人地開口給人指路,“你是要找偏僻一點的地方嗎?這條路走到頭正好有一個廢棄多年的碼頭,平常都沒什么人愿意去那里的?!?/p>
“啊?”炸彈犯大概也沒見識過她這樣做人質的,滿臉懷疑地說道,“閉嘴!我怎么知道你說的就是真的?萬一我按照你說的過去了,發(fā)現(xiàn)到了目的地是警視廳怎么辦?”
森鷗外:“……”
emmmmm,行吧,也不知道該形容這個人到底是傻還是不傻了。
“我騙你有好處嗎?”她反問道,“我身上還綁著這么多炸彈,性命全在你的一念之間。我要是騙你去了警視廳,最后的結果難道不是你被激怒了,直接引爆我身上的炸彈嗎?”
炸彈犯覺得森鷗外說的也有道理。但想來想去,又不能讓自己在她面前顯得太弱勢了,于是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是沒有騙我!不然我的炸彈可不會憐惜你是個漂亮女人?!?/p>
說完,他就“誠實”地按照森鷗外說的,一路沿著道路往盡頭開。 路上路過某個賣棉花糖的街邊攤,蹲在地上看攤主做棉花糖的高大男人只感覺面前一陣風吹過,額前的白發(fā)被吹動。藏在眼罩后面的眼睛瞇了瞇,剛剛從他面前經(jīng)過的那輛車他是沒看錯吧?
那上面的是森小姐?
五條悟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興致沖沖地問攤主,“老板,我的棉花糖還要多久才能好?”
“好了好了,這就結束了?!睌傊饕詾樗窃诖叽?,立馬加快了幾分手上的動作。手腕挽了一個漂亮的半圓形,棉花糖的最后一筆一收,就變成了一個完美的桃子形狀,“客人,你要的棉花糖!”
“謝謝老板,我把錢給你放在這里了?!崩习辶ⅠR就把注意力投在了下一個客人身上,聽到五條悟說話,他下意識地抬頭一看。咦,剛剛在這里的人呢?怎么走得這么快?
炸彈犯依舊不知道自己開個車,居然又引過來了一個人追上來。他看著周邊變得越來越偏僻的景象,心里對森鷗外還算滿意起來。到底還是惜命的。沒有騙他。
車子平穩(wěn)地在碼頭停了下來,他走下車,示意森鷗外也跟著自己下來。
“行了,這里不錯。等會兒和警察的交易就在這里進行吧,剛剛在商場門口鬧了這么一大場,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然后追到這里來了吧?”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鄙t外點頭表示贊同,“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有的時候還有什么別的人,其實是能比警察反應得更快的呢?尤其是在橫濱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