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什么整潔冷傲可言呢?顧采真一把他抱到這隱蔽的樹林中放下,就將他翻過去背對著自己,還沒等他扶住樹干站穩(wěn),兩人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她扯得亂七八糟。柔軟的指腹從他發(fā)緊的小腹一路向上,準確地捏住了他胸前的一處乳首捏揉揪扯,疼得他猛地一弓背,又被她從后面伏在了后背上,壓得身上一沉,胸口的疼痛迅速變成了不可描述的酸麻。他本能地不喜歡這般被人從后方壓制住的處境,下意識兩腿站直做出反抗的姿態(tài),可分開雙腿便于發(fā)力的蹬地之舉,倒讓飽滿挺翹的臀瓣朝上一撅,更是被她充血腫脹的肉根擠開了一絲縫兒。軟嫩的穴口毫無準備地擦著孽根血脈虬結(jié)的柱身而過,敏感的褶皺邊緣與柔軟細嫩的臀肉一起感受到一股鈍鈍的粗糙,從對方性器上傳遞來的熱度幾乎要將他燙傷,難言的酥麻并著難堪的空虛一并襲來,他如同被人抽去了渾身的骨頭,腰部又一下子塌了下去,“唔……”
顧采真沒有說話,一邊玩弄著他原本就沒有完全消腫的乳頭,將一邊捏搓得好似飽滿的櫻桃鮮紅欲滴,又借著去弄另一邊;同時單手用力掐住他的腰窩,指甲嵌入柔白的皮肉,用力把人再一次拉拽著撞向自己忍耐多時血脈僨張的下身。
“啪!”白軟彈性的臀肉自當中撞上翹起來長度駭人的熱騰肉根,那兇器又粗又長,豎挺著壓向臀縫,硬邦邦地整根朝里擠,如同撬開蚌殼探取珍珠般,碾著敏感微縮的褶皺摁了下去,露出被扯得有些變形的隱秘之處,那穴口緊緊閉著,還帶著之前歡愛弄出來后沒能消除的紅腫,細嫩的穴兒此刻被滾燙堅硬之物按壓上來,立刻收縮得更加緊張快速——少年反而不躲了。他如同被刀架在脖頸上的邢囚,因著受了太多太久的折磨,倒沒了畏懼之心,只想求個痛快解脫,“唔……真真……我難受……”yǔzHαǐωǔH.χyz
顧采真掐住他腰身的手更用力了,令他感覺到一陣鮮明的疼。但這樣程度的疼痛此刻不過是某種羞恥的助興,血液快速流淌過全身,他渾身抖得說不出別的話,只扭頭朝她看過來,眼神迷迷蒙蒙,如同染了一層水汽,眼尾挑起似蝶翼一般脆弱的弧度,看不出是哭是笑,辨不清是癡是嗔,唯有不自知的媚意絲絲橫陳,薄唇一開,“真真……唔……”
哪怕被欲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下意識的印象中還對少女耐心溫柔的前戲有記憶,此刻來自她的粗魯多少有些陌生,但身體被共感而來的情熱炙烤了太久,加上之前的心焦,草中避人的緊張,如今白日宣淫的羞恥,各種反應堆積催化,他如今就好似一個被燒得中空干涸的水壺,碰一下都好像要炸了,她這般粗暴的對待只會激起他更多的刺激感。顧采真兇狠地拿肉莖在他臀縫間穴口處來回狠蹭幾下,他一下子手指蜷縮,抓不住樹干,幾乎要滑跪下去?!班虐?!”
被拎住的腰身加上前傾快要趴下去的動作,迫使臀部越發(fā)高高翹起。少女在他胸口的乳肉上揉了一把,順勢將人上半身擋了回來,挺著下身粗壯的肉鞭,“趕”著他朝前踉蹌了一步,離得樹干更近了,重新勉強扶著站好,這才一手掐腰,一手掰開他的半側(cè)臀肉,拇指用力揉了揉穴口的褶皺就直接把整根指頭都塞了進去。
“啊啊啊?。 鄙倌瓿貪欝E然昂起脖頸,發(fā)出一聲哀切又軟膩的尖叫,一瞬間腰部下陷得厲害,臀部卻像是被鉤在了這根拇指上,臀肌一陣收緊,腰部卻只是徒勞地晃了晃,臀縫倒把那又粗又長的性器半夾半擠地推到了臀尖上,然而下一剎那,身后的少女壓身一挺,一手牢牢把住他的腰,一手掰著他的臀瓣,拇指還塞在里面攪弄的同時,直接把吐著腥膻黏液的碩大龜頭也緊挨著指根,一塊兒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鄙倌甑菚r睜大了眼睛,雙手無助地在樹干上抓撓,肩窩凹成兩盞玉蝶似的弧度,手肘跟著壓在了樹干上磨得發(fā)紅。他像是憑空溺水的人一般,瞬間就窒息了!淚水從發(fā)紅的眼角一顆顆滑落,他習慣了前兩回都有擴張的前戲,這會兒過于簡單粗暴的插入令他始料未及,由此而生的酸疼滿脹,和伴生其后的更深層的空虛渴望,像是暴雨中的怒雷閃電一塊兒擊中了他,他雙耳嗡嗡作響,大口喘息著,腦中一片空白。
顧采真被他突然絞緊的內(nèi)壁夾得寸步難行,那收縮的穴口跟個彈力被撐大最大的皮套嘴兒,箍著她龜頭的環(huán)狀溝,里面又是一陣陣充滿潮濕暖熱氣息的猛吸,刺激得她額角的青筋都跟著暴起,暴虐的沖動一忍再忍,才勉強壓制下去。
心知這一回自己確實急了點,她覆在他的后背上,啞著嗓子哄他,“阿澤乖,放松一點……”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