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頎長的年輕男人被壓在桌上狠狠肏弄,裸露的白皙肌膚與烈烈紅衣相映生輝,手腕處的紅繩誘惑又禁忌。
花家風范嚴正,別說無媒茍合顛鸞倒鳳,就是成了婚的子弟也不可能白日宣淫,還是以這樣……這樣淫亂無度的方式!花正驍羞恥極了,試圖讓顧采真別繼續(xù)了?!安弧灰虐““ 彼焕ψ〉碾p手死死抓著桌子另一邊,被抽插得兩個膝蓋總是不由自主地打彎,連保持站立都困難。
顧采真被他緊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絞得爽快極了,不停地聳腰向他索求更多,“不要?為什么不要?我肏得你不舒服嗎?”
她平日從不會說這種粗鄙的話,以前的她一貫沉默寡言,甚至很少主動說長長一段話,便是和花正驍相互確定了心意,在歡愛時,她也甚少這樣與花正驍說話??山袢盏幕ㄕ攲嵲谔T人,勾得她心底那股邪乎勁兒如曠冬的山火,見風似的漲。
“你!嗯啊……你閉嘴……”顧采真這輩子就沒聽過比這更色厲內荏的語氣了,簡直是變相給她制造機會欺負他?!安辉S,不許說……嗯啊,嗯啊啊啊……說那個字!”花正驍喘息著,語氣中全是虛張聲勢的發(fā)狠。
“可我就是在‘肏’你啊?!眱墒赖南嗵幾岊櫜烧?
比他自己還了解他,心高氣傲又面皮極薄,她的輕笑帶著刻意的無辜,叫他越發(fā)羞恥發(fā)怒,可脹滿體內的性器攪得他的情緒都是發(fā)散的,明明是想發(fā)火,卻在她的抽送撞擊中,只想發(fā)泄……
顧采真低頭吻上他裸露的肩胛骨,齒尖沿著他骨骼的走勢描摹游走,不曾刺入皮肉,卻好像刺入了他的靈魂。碩大的菇頭狠狠鑿上敏感的深處,將花正驍所有想說的話都撞得七零八落。
“嗯啊……嗯啊啊……”他難以控制地張唇呻吟,手腕終究還是磨出了一道道細細的紅痕。桌子上擺放的粽子被搖晃到邊緣后落下,骨碌碌滾得到處都是;米簍被踢倒,瑩白的米粒潑灑滿地;粽葉凌亂交疊,飄飄悠悠散落……
“喜歡被我‘肏’嗎?”粗壯的性器在汁水淋漓的嫩穴中急速進出,彈翹的臀肉被撞得發(fā)紅,顧采真低頭看著他下面一張小嘴努力吞咽她巨大的場景,恨不得就這樣做到地老天荒。
惱她又說這個字眼,花正驍一時賭氣,“不……呃啊……不喜歡!”他不知道,他一時的嘴硬,會戳到顧采真前世的痛楚。
她的眸色暗沉了一瞬,如同黑夜里遮住了所有星月光輝的厚云,“不喜歡?”
前一世,她強迫他太多次,明知道他不喜歡,明知道他有多痛苦,卻不肯放過他,也不肯放過自己。身體的愉悅會盲目人的雙眼,也會盲目人的真心。她以為那是純粹的恨,她以為他對她也是純粹的恨,可其實……不是……
都不是……
顧采真突然退出花正驍?shù)纳眢w,將因為趴伏的姿勢還不知道她情緒變化的他翻過來,再挺腰猛地刺入!
“我會讓你承認的?!彼止玖艘痪洌偷街挥兴约耗苈犚?。
“啊啊?。 被ㄕ敱凰局滞笊系募t繩處,雙腿大開,感受著那炙熱堅硬地一插到底。
四目相對,花正驍怔住,連滿身的熱意都在一瞬間褪去。他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凝重,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能感覺到,她的隱忍與瘋狂。
“顧……顧采真……嗯啊啊……你……你……嗯啊!”
顧采真,你怎么了?
顧采真半垂眼睫,怕自己眼中太濃烈的情緒會嚇著他。
花正驍被死死吻住,不被賦予一絲一毫提問的機會。
抽插,撞擊;束縛,禁錮;強勢,侵入;發(fā)泄,混亂……
這場臨時起意的性事,最終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讓花正驍奔潰。仿佛永無止境的強烈快感,一遍又一遍降臨,他被逼得神智全失,在顧采真的誘哄下,不甘不愿卻又心甘情愿,淚眼朦朧地說出:“我喜歡……喜歡被你肏……”
這折磨人的愉悅,才得以終止。
滾燙的精液灌滿甬道,與深處噴涌的愛液融為一體,內壁癡纏著孽根,挾裹、淹沒、再也分不出彼此。
顧采真解開紅繩,摩挲著花正驍被磨紅一片的手腕,又心疼又滿足。
明明被逼著說出了那樣不正經(jīng)的話,可看到她眸染笑意溫柔地來抱他時,花正驍?shù)男邞崊s奇異地消彌于無形。
他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跟她在一起后,廉恥這個東西,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遠了。既然,她這么……歡喜,那……那……
那這次就……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