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真跪直了,扶著蠢蠢欲動的肉莖對準(zhǔn)了男人的后穴,剛一挨上那潤濕的肌膚,就被穴口處連連滴落的一股蜜汁澆在了馬眼上,登時被刺激得肉冠一脹,她的眼神都發(fā)了狠。騷貨,她在心中陰沉沉地罵了一句,卻又忽然有些得意,因為季芹藻的騷,只有她知道。
“師傅,你看你都騷出水了。”她低低地笑著,倒是真的心情愉悅了起來。即將占有這個男人的念頭,讓她之前的怒火都開始消散了。進入季芹藻,代表著即將收獲極樂,而人對于歡愉,總會充滿期待。
“芹藻,你看你都騷出水了。”少年也曾這般說過。
那時的季芹藻咬著唇,心頭酸澀難堪,卻渾身無力,根本推不開對方壓在他身上的身體,“你……你嗯唔……”
少年又來親他,隔著面具蹭著他的臉頰,讓冰涼的面具染上他的體溫,她貼上他的唇,追逐著他的舌尖,糾纏著他的呼吸,“我在夸你呢,芹藻?!?
眼見男人咬著唇面露悲哀,顧采真渾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心想他無非就是覺得羞恥什么的吧,這不正是她希望的嗎,他越羞恥,就夾得越緊,自己待會兒就會越爽。她側(cè)頭蹭了蹭他打顫的膝蓋,倒好像真在安撫他,肉刃的頂端蹭著收縮的穴口,不過是再給他心口添了一刀,“我在夸你呢,師傅?!?
季芹藻心尖一顫,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般,心疼得幾乎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但顧采真強硬地打開了他的身體,他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唔……”軟嫩濕軟的蜜穴收縮著,艱難卻又順利地含住了朝里頂戳的龜頭,那傘菇狀的碩大頂端在臀縫間潤了一層淫水,頂進去時毫不干澀,內(nèi)里的嫩肉也推擠著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將她往里吸,可顧采真忽然不動了。
男人仰著頭大口喘息著,薄紅的眼圈仿佛下一瞬就會哭出來一樣,但他卻連呻吟都壓抑著不肯高聲,“嗯唔……”
顧采真從來都見不得他這番強自忍耐的模樣,每次見了都只想瘋狂地把人肏到嗚嗚崩潰。她松開季芹藻瀕臨射精的男根,幾乎是兇狠地雙手摟住男人的腰,將倒仰在貴妃榻上的他一下子抱得坐了起來,再掐住那驟然繃緊的窄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方才還只進了一個龜頭的粗長性器,此刻仿佛一柄利刃,瞬間從下而上貫穿了季芹藻的身體!他呼吸一窒,兩耳嗡嗡作響,眼前仿佛有白光乍現(xiàn),暈眩至極。后穴被狠狠填充摩擦的快感猶如一股滔天洪水,筆直地倒灌進他的腦海中,將所有理智沖擊全無!他顫抖的雙膝夾緊了顧采真,兩手死死抓住她的雙臂,不再被禁制射精的玉莖一彈一彈地噴發(fā)出一股股白濁,“唔啊!”
他被她進入時的這一下粗暴深頂,直接插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