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一離開摘星峰銀河殿的范圍,就經(jīng)不住膝蓋一陣發(fā)軟,他原想無視身體的異樣直接離開,卻不由腳步一個踉蹌,仿佛隨時會摔倒一般。他只得快走幾步,扶著道旁的樹g,暫時穩(wěn)了穩(wěn)已經(jīng)開始凌亂的氣息。
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嗎?
他有些混亂,明明自己剛剛一直注意把握時間,應(yīng)該還沒到時間才對啊?怎么會……
即便再一貫如何淡定從容,在顧采真反復(fù)的粗暴侵犯和刻意的混淆認(rèn)知下,只要有關(guān)情事,她植入季芹藻腦海中的深刻印象,就是慌亂無章的,所以他但凡迎面遇上情動欲起,就沒辦法對自己的身體抱以客觀平靜的認(rèn)識。
此刻,他身體里一陣陣情欲正如同春雨后的綠芽,一點點爭先恐后露出不安分的苗頭,他既不能斬草除根,又無法完全壓制,加上判斷不出準(zhǔn)確的由頭,前因后果全都掌控不了,他難免緊張慌亂。
到底,是時間的確過了,所以合歡玉塞起效,開始刺激著他的欲望?還是,他的t質(zhì)太過敏感,因為之前戛然而止的性事沒有被……滿足,所以如今一松懈下心神,就蠢蠢欲動地叫囂著……饑渴?
修長的手指死死按住粗糙g燥的樹g表面,季芹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端也開始隱隱抬頭,整齊瑩潤的指甲幾乎要摳下一塊樹皮來。
一陣風(fēng)吹過來,他打了個寒顫,情欲折磨卻似乎又下去了點——他還沒見過欲火如此“好說話”的時候,于是一時怔然,更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靜謐的銀河殿,咬了咬牙。不管怎么回事,總之先離開這里才行。
可是,才一邁開腿,他的腿便又是一軟,“唔……”
身體里累積了太多細(xì)碎卻一直無法宣泄的酥麻,他咬緊了牙根,背后生生出了一層薄汗。俊美如玉的面龐上,蒼白中透出些許潮濕的緋紅,他心知不妙,這個樣子只怕沒有辦法御氣飛下山??删退阋粋€時辰的時限還沒過,也快到了,步行下山會來不及的,情欲折磨還是其次,萬一少年等不到他及時回去,一個不耐煩闖上摘星峰……感知到周圍無人,清俊文雅的男子終于不得不暫時妥協(xié)退讓,放任自己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緩一緩渾身的燥意。
可君子不欺暗室,哪怕如今周圍空曠無人,這般不自重的行徑到底荒唐無度,季芹藻咬著唇,連耳垂都羞得紅了。
其實自始至終,他身體里異物入侵其中的感覺從未消失,那一塊拇指大小的玉塞置于緊致的甬道里,到底還是要冷y一些,雖然是泡著暖滑的精水蜜液里再被腸肉裹著,依舊時時刻刻彰顯著與嬌嫩內(nèi)壁截然不同的存在。只要他有所動作,它便也跟著動,哪怕他只是習(xí)慣性挺腰收腹吐納呼吸,它也壓著腸道內(nèi)的褶皺來回摩擦刮蹭,一陣酥麻爭先恐后地冒出來,甚至還刺激得那不聽話的穴口微微張縮,使得些許黏滑淫蕩的液體趁機滴落于褻k上、t縫間,再隨著他的步態(tài)左右摩擦,sh噠噠又黏膩膩,令他僵直了脊背,渾身不自在,甚至不敢隨意坐下,生怕那樣的姿勢會壓迫甬道,刺激到那塊本就塞緊的玉塞,再惹得自己如今已然奇怪敏感的身體給出更多反應(yīng)。他更怕自己落座再起身時,淫穢到難以形容的液體會徹徹底底浸透他的褻k、長褲與外袍,直接把t下層層疊疊的布料都洇sh。
只是,剛才他一副心神都放在澤之身上,又怕被機敏聰睿的師弟瞧出不妥,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感受,如今離開了師弟的視線,那渾身綿軟酸麻又空虛難忍的要命折磨,便仿佛被淤堵了很久的洪水,遇到大壩的缺口陡然一瀉,立刻奔涌撞擊著四肢百骸。
他好不容易熬過這一陣,感覺身上恢復(fù)了些許力氣,立刻御氣下山,離山腳還有百來十米時,情潮卷土重來,甚至翻涌得更加厲害,他再也聚不齊靈力,只得落地踉蹌步行,卻兩腿發(fā)顫,走得跌跌撞撞。
后穴已經(jīng)開始控制不住地頻繁收縮,越來越多的黏膩液體從雙臀間滑至雙腿間,他一邊走又一邊想要并攏雙腿,不,是想絞緊雙腿,他的喘息也從無聲壓抑到逐漸泄露出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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