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和巫毒暫時無法可解,即便他源源不斷地提供靈力治愈也根除不盡,不過少女不言不動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像是累了似的合上了眼睛。
季芹藻立刻探了探她額上的溫度。還好,b起方才降下去一些了??磥?,自己輸給她的靈力起到了作用。但這手上的傷口還需趕緊處理,她現(xiàn)在身子弱,多一處傷勢,就多一分可能惡化的機會。
“采真,醒醒。采真,快醒醒?!彼麌L試喚了她幾次,但她的呼吸漸漸從急促變得平穩(wěn),像是陷入了昏睡。季芹藻知道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強行叫醒她,便g脆先著手幫她處理外傷。
因為顧采真情急之下用了狠勁,可謂一點也沒給自己留情,那傷口從掌根到掌心血淋淋的簡直有些觸目驚心,季芹藻看著便有點心疼,哪怕他們修道之人并非貪戀皮囊之輩,可她才多大點的小姑娘,手上這樣若是留了疤,總歸不好看的。金瘡藥與祛疤膏回頭都得配些頂好的才好,他一邊想著,一邊將大的碎瓷片清理掉。他本身也修過醫(yī)術(shù),這種事情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但還有些碎渣子陷在顧采真掌心的血揉里,不剔除g凈又不行,他便掌上燈燭拿到榻前的矮柜上放好,又托起她的手掌,用銀針一點點輕柔而耐心地將瓷碎粒撥出。
微冷的針尖刺入傷口,再精準(zhǔn)地把顆粒物挑開,一次又一次……
“嘶……”顧采真緊皺眉頭,顯然這樣的疼痛她是有感覺的,但又醒不過來……
晚來秋外的蓮池邊,雕欄玉桿被一雙五指修長的手用力握著,手的主人本是一身銀白的長袍,如今半掛在身上,幾乎衣不蔽t。
月色灑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因著身上一層薄汗的緣故,更添幾分朦朧的光澤。
“嗯……嗯啊……”被咬緊的薄唇卻沒能阻擋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泄露出來,在寂靜的夜色下仿佛能飄去很遠,于是此間主人更是想要壓抑自己。
一雙骨節(jié)清瘦的手從后面扶上他平直的半側(cè)肩膀,將他本就松松挽著發(fā)髻的玉簪g脆地抽掉,長發(fā)頓時如同墨色的絲緞流瀉于他玉白色的后背上,但很快那緞面就因為沾染了細密的汗水,而變得微微松散凌亂開來,再被身后的少年攏指g纏著,頓時像是被徒手裁開一般,有種被撕毀的美感。
“芹藻,你里面好sh好暖啊?!鄙倌陮⑾骂M抵在季芹藻一側(cè)的肩胛骨上,下半身緊緊貼著他的臀部,腰胯不停地聳動著。
挺翹的弧形t瓣完美地契合了顧采真胯部的凹陷角度,每一次插入都好像本就匹配無b的器具終于合二為一。
粗壯赤紅的性器帶著驚人的熱度,一次次沖刺進嫩紅的x兒,飽漲的囊袋不停拍打著年長男子的t尖,發(fā)出y蜜難當(dāng)?shù)摹芭九尽表懧暋?
“嗯啊!”若不是被欄桿撐住身體,又有身后的少年把著他的胯,季芹藻就要軟癱下去了。相思蠱實在太過霸道,明明是被少年強迫著打開身體承接對方的玩弄,卻好似他也正在渴望這樣的侵犯。被強行進入時的漲疼很快轉(zhuǎn)變成了酥麻,熟悉而又令他羞恥的快感飛速席卷全身,耗光了他最后那一點掙扎的力氣。
又是如此……又是如此!他又恨又無力,被來自身后的一個深頂刺激得喘息不已,眼中更是泛起一層淡紅。
“瑤光君,我知道你害羞了。”顧采真如何不知道,露天交合e對于季芹藻而言是多么羞恥的刺激,剛剛她不過表現(xiàn)出有此意圖,他就開始顫抖地掙扎,等她真的插入的瞬間,他越發(fā)抖得b平時還要厲害。那緊致的甬道因為太過羞恥和緊張,夾得她每進一寸,都爽到極點。所以,她故意拿話嚇唬他,“不如,我就這么插著你走過那段橋,好不好?嘶——”顧采真話音未落,就感覺到纏裹著她的sh滑內(nèi)壁幾乎痙攣似的狠命抽搐,顯然是因為主人被嚇到了。
“不要!嗯……啊……”季芹藻半身下俯,腰腹被壓在欄桿上,圓潤彈x的臀部則被迫翹起,t縫被粗暴地掰開,露出sh潤yan紅的后x,因為被抽插了好一陣,那細小的穴口已然能勉強卻又配合地吮含著巨大的揉j,將其緊緊箍住,更隨著揉刃的一進一出而翕張收縮,不時吐出些許晶亮的密液,被快速的插弄擠壓成細密的泡沫,更有甚者則順著他繃緊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去,再滴落于地上。
顧采真嘗到了被蜜穴絞纏的甜頭,如何肯就此作罷,口中繼續(xù)道,“我保證,現(xiàn)在橋那邊沒有人。”仿佛鐵了心要t驗一番。
季芹藻哪里會判斷她話里的真假,畢竟他心目中的少年壓根不知分寸為何物,打著喜歡他的旗號對他做遍了各種荒唐無恥之事。他聞言立刻想扭身掙脫她的鉗制,卻被她狠插到底一下子頂?shù)秒p膝發(fā)軟,“啊!”他短促地尖叫了一聲,腰身一軟幾乎滑下去,喘息著喃喃,“不要……不要……”
眼見著將人嚇壞了,顧采真卻毫無愧疚之心,只是伸手將人摟向自己,炙熱的堅挺貫穿柔軟的腸道,在顫栗的男人耳邊問,“不要什么?”
季芹藻咬著唇不說話,眼前的霧氣因為被不停地頂撞而越發(fā)的濃,他像是被推進了一片山嵐中,而濃霧的深處,卻沒有想象中的冰冷,只有快要把他融化的火熱。
深深插入他體內(nèi)好似不是血揉鑄成的兇器,而是一塊被燒到通紅的滾燙鐵棍,攪得他從里到外都要被燙傷了。
“嗯……唔啊啊??!”仿佛不滿他的沉默,少年的頂撞突然又狠又重,他受不了地搖頭尖叫,“不……嗯啊啊?。 ?
顧采真摟住他的腰作勢要轉(zhuǎn)身邁步,他立刻抓緊了手中的欄桿,膝蓋用力抵住豎著的闌g上,直把白皙的膝頭都磨得泛了紅。他緋色的雙頰上蒼白頓現(xiàn),呻吟并著抗拒一起吐露,“不要去……嗯啊!不要……去橋那邊……不要……”聲音里,是崩潰至極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