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體輕輕彈了彈,被抽插摩擦帶來的快感與顧采真揉捏他乳珠的動作安撫了片刻,便適應(yīng)了鈴口處那細微的異物感,顧采真被他緊致的后穴絞得脊背發(fā)麻,咬牙忍住想要加速抽插的沖動,捻住那根細繩,如同給針孔穿線一般,緩慢又堅定地繼續(xù)將它插向玉j里面。
“唔!”少年不適地皺眉,身體開始扭動,像是想要逃避。顧采真加快了抽插,頂?shù)盟麩o力掙扎的同時,將帶著些許韌度與彈x的發(fā)繩插進玉j三四寸長才停手。
要是師兄知道,他給她的發(fā)繩被她用來做什么,絕對會大發(fā)雷霆的吧?顧采真默默地想。
上個月初,花正驍聽從師傅的吩咐與她過招切磋,卻不小心一鞭子甩斷了她的發(fā)帶,雖然是她自己的失誤,可隔天師兄就送來了好幾條紅色的細發(fā)繩賠給她。
“這個除非用火燒,否則剪不短也砍不斷,這里有四條,夠你用到天荒地老了?!?
這東西一看就很名貴,她的發(fā)帶就是普通的綢布絲線編的,又不費功夫也不費錢,面對花正驍?shù)摹百r禮”,她自然推辭不肯收,惹來少年一臉不高興,直接把東西往她住處的桌上一放,扭頭就走,“你愛要不要,不要就丟了?!?
可是師兄,你這也實在有些貨不對板啊……你弄斷的是我三指寬的發(fā)帶,送來的這個卻是b牛毛粗不了多少的發(fā)繩啊……還是和你衣服顏色一樣是紅色的發(fā)繩……
想也知道,花家這位少年郎君壓根不懂,送女子紅繩有什么寓意,更別提送女子發(fā)繩還選的是與自己慣常穿的衣物是同色,又代表了什么隱晦的含義了。
顧采真之前雖然收下,卻也沒準備用。花正驍他是不懂,可她是懂的。師傅本就只有他們兩個徒弟,她的出身雖然沒有幾個人會在明面上置喙,到底容易惹來閑言碎語,雖然花正驍不可能跟旁人說,他送了發(fā)繩給她,可她到底得自己注意避諱些更妥當。
她可不想看到師兄氣得跳腳的樣子,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師傅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誰知道這個月初他們再次切磋的時候,花正驍居然又一次鞭子一甩,斷了她的發(fā)帶。
師兄,你是跟我的發(fā)帶有仇嗎?
“正驍?!睅煾导厩墼逡部闯鏊枪室獾牧?,不免皺眉。
“是師妹的發(fā)帶太脆了。”花正驍坦然而答。
哦,我懂了,得你用賠給我的那個“不脆”的,對嗎?
有些無語的顧采真拿出一根紅發(fā)繩,當場束好頭發(fā),沒曾想花正驍又是一鞭子甩來?!翱?,這個多堅韌,沒有斷?!?
顧采真本就不防他會忽然出手,自然沒能躲開,此時她才明白,他這是在“證明”他賠給她的發(fā)繩牢固可靠。
雖然這么想有點不敬,可她師兄,真的好幼稚啊……
季芹藻剛剛看出花正驍沒有惡意,也想看看顧采真的臨場應(yīng)對能力,就沒有阻止。如今,他嘆了口氣,先是提醒小徒弟要多加練習,又訓(xùn)了一句大徒弟這樣貿(mào)然對同門出手的行為絕對不可取。
“師傅,我未曾傷她?!被ㄕ斢行┪?,不過他也不敢明著頂撞季芹藻,只是嘀咕了一句。
季芹藻皺眉,伸手輕輕肉了肉肉顧采真的發(fā)頂,屆時她已經(jīng)身中掌,雖未發(fā)作,可男子的親近觸碰還是叫她忍不住想要后退躲開,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敬不雅的舉動。季芹藻像是感覺到她的緊張,適時收回了手,朝花正驍?shù)姆较驍傞_手掌,語氣帶上了些許責怪,“你的鞭風沒控制好,掃斷了她的發(fā)絲。”
他的掌心上,正靜靜躺著兩根斷開的青絲。
“我……”花正驍氣悶地看了一眼顧采真,顯然覺得都是她的錯。
“師傅,這不打緊,是弟子學藝不精,反應(yīng)不夠及時,才沒能避開?!焙笳哌B忙道。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是你學藝不精,而是正驍學藝不精?!奔厩墼逭f著,對花正驍搖了搖頭。
顧采真是真的沒覺得這有什么,可是在第二天,花正驍攔住她,賠給了她一百根頭發(fā)——用一條同樣的紅發(fā)繩扎成一束。
“拿著,我的頭發(fā),一百根,賠給你?!?
顧采真:“……”
如果不是因為那會兒她掌隱隱要發(fā)作,急著趕回自己的住處避開旁人,所以謝過師兄拿了就走。只怕她會煩惱,到底是先問師兄,他知不知道不能隨便用紅繩纏了自己的頭發(fā)送給女子;還是先問他,這一百根頭發(fā)絲是他自己一根根數(shù)清楚,再親手扎好的嗎?гǒυщéииρ.м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