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歲月悠長,她總該多找點兒樂子,才對得起自己辛辛苦苦坐上魔尊這個位置。
心中愉快地單方面一拍板,就這么定了,顧采真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妙。反正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季芹藻在她手中,花正驍能妥協(xié)這一次,之后再讓他就范也不是什么難事。
隨著想法的改變,她的呼吸加重了幾分,花正驍已經(jīng)很熟悉她此刻釋放出來的身體信號,顯然是又來了性致。他完全不覺得自己還能承受得了她再來一次,頓時驚慌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然而他腰軟腿軟,動作才起了一點苗頭,就一下子被她按住了。
“嗯唔……”他有些狼狽地低哼了一聲,雙腿被迫張得更開,因為身上女子的身體下壓得更加厲害,填滿后穴的那根兇器毫無預(yù)警地一抽,連帶著本來被堵在其中的蜜液和精液都流出許多,他剛吸了一口冷氣,那滾燙的性器又緊接著被狠狠頂了進來!
“唔!”花正驍驚慌失措地發(fā)出一聲低喘,一口氣憋在喉嚨間,剛被送到唇邊,又被她突然加深的吻逼了回去。氣流并著唾液沖回喉腔,加上情緒的突然波動和敏感后穴感受到的沖撞,讓他一下子嗆住了,嗯哼了一聲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唔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本來因為身陷情潮就雙頰染紅的臉龐,此刻又因為不間斷的咳嗽更是顯出幾分別樣的酡紅,猶如陳年酒壇上被撕下的的紅封紙,又被信手潑了一捧烈酒,艷得比他壓在身下凌亂的紅衣還要絢爛。
而這樣沒法控制得住的咳嗽,也讓他身體的肌肉一陣陣緊繃,后穴更是要了命一般地收縮著。雖然明知道,他這完全是因為咳嗽才產(chǎn)生的身體自然反應(yīng),顧采真一直沒有軟下去的性器還是被絞得蠢蠢欲動,濕濕滑滑又緊緊縮縮的內(nèi)壁箍住肉刃一動一動的,她爽得眼神更加充滿危險性。
許是感受到自己身體里那根兇器突然脹大,花正驍愈發(fā)不安,但手被牢牢按住,身體也被壓住,腿腳沒有半分力氣,他的躲避不過是腰臀小幅度地在床榻上移動了幾寸,反倒好像故意含著顧采真的性器開始了吞吐一般。
緊致的穴兒含住了她的肉根吮著推著,那打著絞兒的深處,一股吸力附著在她的龜頭上,仿佛在盛情邀請她再次登堂入室,最好直搗黃龍。一瞬間,顧采真的眼神變得無比幽暗。
“花兒可真是學以致用,”她等了一會兒,聽著花正驍?shù)目人云届o下去,但氣息卻比剛才還要紊亂,加上情急之下,那穴兒反而夾得她更緊了,爽得她咬著牙才忍住立刻爆插一通的念頭,可她不懂自己干嘛忍著,一時氣不順,明明得了便宜,偏還要賣乖,“這么快就領(lǐng)悟到,這一插一拔是個如何‘肏’法?!?
當顧采真貼著花正驍?shù)亩?,把那個“肏”字舌尖一頂推入他耳道的瞬間,下身也同步地狠狠撞了他一下,撞得花正驍尾椎一麻,剛剛挺起的腰立刻塌下去,他登時睜大了眼睛!眼眶到眼角全泛了紅,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更大可能是又羞又氣的——因為他剛剛平復(fù)下來的身體又開始戰(zhàn)栗了。
這可真有意思……顧采真看著他完全掩飾不住的反應(yīng),想到今天才做到一半的時候,她雖然因為心情而有些失控,卻沒耽誤把他往頂峰上送。而且從他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少了以往總是硬生生被插入的疼痛,他們的契合度高得離奇。那緊絞的軟肉,那濕滑的甬道,那窄細的穴口……無一不是人間至美。在她肏進去到瞬間,他就被她插得射了出來,但是他身體的不滿足反而更加明顯。難道……這樣看上去類似兩廂情愿的歡愛,對他的刺激更大?畢竟,她進入他身體之前的撩撥得到的效果,似乎也好得出乎意料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呢……而且他只不過被她逼著說了句葷話,真要計較起來,更不過只是一個“肏”字罷了,卻讓他之前忍了那么長時間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一下子就前后一起泄了身。就像此時也是一樣,她就是跟他開了個玩笑,他就被刺激得不輕……顧采真一開始還能稍微分神琢磨點有的沒的,但隨著抽插開拓,花正驍在她身下癱軟得如同被抽走了骨頭,像是任她為所欲為,顧采真將他抱緊,他本就濕潤嬌嫩的后穴纏裹上來,又滑又溫暖……她逐漸分不清,他們倆到底是誰的身體在這場性事中更加糾纏不清,卻樂見其成,放任自己沉溺進卷土重來的情欲里。
“花兒……腿再張開一些……”雖然明知道花正驍壓根不會對她言聽計從,她依舊邊抽插邊說著這些話,時而湊近他的耳朵吹著氣,時而含住他的嘴唇慢慢吮,花正驍被肏得迷迷糊糊。顧采真的抽插一直有她固定的快慢深淺,會與她說話的停頓奇異地錯開,于是除了后穴的頂弄和言語的沖擊,就連她說話的節(jié)奏,也成了第三種看不見的刺激,花正驍簡直難以置信,自己就這么……這么……欲求不滿嗎?!他沒有機會想到更多,就又一次被顧采真拉入密不透風的情欲中心。
“花兒,你真緊……花兒,你真會吸……唔啊……花兒,腰抬起來點……”女子的話源源不斷地灌入他的耳中,難言的欲望與別樣的羞恥逼得花正驍全身的肌膚都泛了淺粉。顧采真越發(fā)得意亢奮,就算他行動上不會聽話,可這些話被他聽了去,他的身體自然會給出一些反應(yīng)——這才是她要的。眼看著他一直在抖,她托起他的臀,更加用力地挺腰!
那深度實在是太過分了,“嗯??!啊啊啊??!”花正驍受不了了,沒有被按住的一只手抬起來胡亂地想要抓住什么,最終死死握住的,卻是她按著他腰胯骨的小臂。
身體最柔軟嬌嫩的地方被最大程度地打開,接納滾燙與堅挺的貫穿,他像是洪流中隨時會覆滅的小船,而被他握住的那只纖細卻意外充滿力量的手臂,則是能夠穩(wěn)住一切的舵和錨……
明明之前做的那一回,他也快活得不行,這會兒一緩過神來,就立刻想要從這欲望漩渦里抽身離去?他倒是想得美。顧采真就著花正驍后穴里灌滿的精液重重搗了幾下,直插得穴口白沫四起越發(fā)泥濘,感覺到原本變回輕顫的軟肉又輕而易舉被撩撥得抽搐痙攣時,才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插弄。
對于顧采真來說,已經(jīng)射過一次,第二次自然更加游刃有余;花正驍則正好相反,因為被過度刺激,身體早就敏感到不行,有了第一次前后一起釋放的余韻作為打底,他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波高潮。
在那累積到快要讓他瘋狂的快感終于宣泄出來時,他的眼前一陣一陣地發(fā)黑,意識完全消失……其實,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暈過去。顧采真很可能會拿這件事作筏子,說他昏過去是故意逃避,認定他沒有履約,從而出爾反爾,最終不讓他與師傅見面。畢竟,她的脾氣一向陰晴不定壞得離譜,這樣惡劣的事情她也不是做不出來。但那可怕的酥麻爽感沖擊他的全身,他感覺到自己在尖叫,可耳邊是各種各樣炸裂般的轟鳴,他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滅頂?shù)目旄邢袷沁B他的意識都一起麻痹掉了。
真丑……真弱……真不要臉……此刻的自己,一定軟弱丑陋到了極點……他模糊地想著。生理的感受和心理的感受,幾乎分割成兩個完全對立的面,都在拼命撕扯他。但他還是盡一切可能地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手背暴起青筋,用力抓住她的手臂,“顧……嗯啊……顧……采真,師傅……師傅……我……啊啊啊……”高潮還在延續(xù),他被她插得搖搖晃晃,抓住她手臂的手也跟著搖搖晃晃,喘息和呻吟讓他的語氣變了味,連無法信任都變成了近乎于撒嬌一般。
顧采真身上也覆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她在花正驍?shù)碾p腿間縱情挺腰,打樁似的不知疲倦地抽插撞擊。與一向不屑甚至是刻意回避性欲快感的花正驍不同,她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自然感覺到他已經(jīng)過了能夠承受的臨界點,原本聽到他喚她的名字時沸騰起來的血液,在聽到“師傅”二字后,陡然冷了下去。
她知道花正驍在擔心什么,不就是怕她言而無信嗎?她咬著牙,一邊用更加兇猛的力道撞擊著他,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撞散,一邊惡狠狠地道,“放心,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親耳聽到她的承諾,花正驍心緒一松,抓住她手臂的五指也跟著放開,終究敵不過她的沖擊,瞬間被身體里如煙火般還在一簇簇炸裂的快感淹沒,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