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抓住床沿的手指非常用力,指甲泛白地按在石榻床板的橫截面上,掌心那gush滑黏膩的感覺揮之不去,似乎連原本并沒有沾染到y(tǒng)et的床邊,此刻也全是那詭異惡心的觸感。
而這些東西……是那個人shej1n他身t里的……現(xiàn)在也還在里面……并且還在朝外流……
這個念頭刺激了他,他又作嘔了一陣,優(yōu)雅的脖頸垂下,薄唇泛著不正常的紅,半天也只吐了一些酸水,整個人倒是看起來越發(fā)的無力,撐住床沿的手臂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要撐不住了。
季芹藻下意識又側(cè)了側(cè)身子,免得自己從床邊栽下去。坐姿的連續(xù)改變使得他兩gu間再一次傳來一陣sh潤感。微暖sh黏的什么東西不受控制地自身下那個隱秘之處流淌而出,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后x入口突如其來的一點翕張與收縮。他的呼x1一滯,脊背一僵,隨即兩腿微微收攏,指甲幾乎摳進石材里去!
千里鏡實在是個寶物,盡職盡責地將鎖定目標發(fā)生的一切,都事無巨細地呈報給顧采真。而這種置身人群中安然穩(wěn)坐,實則眼前盡是絕世yanse的感覺,也別有一番風味。她看著男子的t肌一邊以及兩腿之間,因為側(cè)坐產(chǎn)生的空距那兒,緩緩流出的白濁,顯然明白了他從蒼白透明變得鐵青交加的臉se是因何而起。
這一晚上,她可謂卯足了勁折騰季芹藻,一方面是禁yu太緊再開閘就難以收著了,另一方面她也是滿心報復故意縱著自己,所以她壓根也沒想收著,更沒細數(shù)自己到了s了幾次。她只知道,在季芹藻身上馳騁的感覺太爽快了。但她記得臨了的時候,他的小腹確實有一點點鼓起。
以前,她與池潤也曾經(jīng)yusiyu仙地瘋做過幾回,只有s得男子的x兒里全都灌“滿”了jingye才會如此。顧采真有些遺憾地想,若不是今早的時間太緊,她應該在他昏迷后,順手按了一下他的小腹,能親眼見到他雙gu間流出她的jing華,倒也是人間一處美景。畢竟,那也都是她親自“澆灌”的,她可是辛辛苦苦地在回報“師恩”呢。只不過,她的師傅似乎有些接受不良,白白浪費她的一番“美意”。
她g了g唇角,繼續(xù)喝了一口粥,湯湯水水落下胃里后,有g(shù)u暖洋洋的感覺向著四肢蔓延,她瞇了瞇眼睛,神se甚至有點懶洋洋的,表情自若地繼續(xù)觀察千里鏡里季芹藻的反應。
季芹藻扶著石榻坐了好一會兒,雙肩都氣得直抖,那漂亮利落的肩頸線條看得顧采真有幾分眼熱。以前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處處這樣g人?顧采真想了想,只能歸結(jié)為季芹藻此人太會裝模作樣,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正經(jīng)模樣。白衣加身,笑若春風,實則啊……真是連骨子里都透著一gu媚……
真是……虛偽。
可也……夠味。
昨晚那番刻骨纏綿的快感,像是閃電一瞬間又竄過來她的脊梁,顧采真呼了一口氣,舌尖掃過口腔壁上的一點米渣,遞到牙齒間研磨了一下,米粒變成柔軟的齏粉,像是她一口嘬住季芹藻鎖骨旁薄薄一層肌膚時的觸感,細膩、柔韌、幾乎能夠被融化開。顧采真又接連喝了兩口粥,才分神成功,讓自己有些上揚的yuwang平息下來。
季芹藻那身子,還真是叫人容易上癮。她的目光冷了冷,畢竟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一個禁不起撩撥的人。不管是幼時在天香閣的接受的特別訓練,還是她這兩年近乎苦行僧的生活,讓她對于控制自己的yuwang非常在行。當初誤打誤撞要了池潤,一是因為她身上的掌惡化到了無b糟糕的地步,二是因為當時池潤的狀況也……總之,如果她最終選擇自己y抗,不去要他,對他們兩人而言都是折磨。
可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結(jié)合,也根本算不上兩全其美。
且她認識的池潤,也不是后來那個冷眉對她的玄衣青年,而是個b她還要小上一兩歲的少年,ai笑,偶爾也ai鬧,無條件地信任她,惡作劇得逞了會高興到滿臉得意狡黠,他有些孩子氣的嬌縱和小脾氣,又有著少年人對yuwang無法克制的沖動——簡直像個貪吃的小孩子。她面對他時本就難以把持,只好在兩人悱惻jia0g0u時,盡量提醒和控制自己,不能失控,不能傷著他。那些歡ai你情我愿情濃意濃,不是不盡情,也不是不盡興。可那與昨晚她強迫季芹藻,完全是兩碼事。
那是,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的。
感覺上,x質(zhì)上,都完全不同。
季芹藻昨晚被她強制索求的樣子,可謂在她的情ai經(jīng)驗中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在那之前,她從未對季芹藻有什么非分之想;經(jīng)那之后,她卻再也忘記不了他的滋味了。
那種感覺有些矛盾,就類似于,本來不ai吃的菜,換了一種烹飪方法,又偶然嘗了一口,瞬間食指大動,迷上了。
呵呵……迷上了?季芹藻,他也配?
顧采真才不會自我懷疑,而是將自己突兀的轉(zhuǎn)變歸咎于季芹藻那敏感媚惑的t質(zhì)。以前他的言行能誆騙她,如今他的身子也能誘惑她。瑤光君還真是“內(nèi)外兼修”。
放下筷子,也許是因為有些用力,筷子敲在桌面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她自己沒注意,拿起一旁切成片的饅頭,重重咬了兩口。
旁人有些側(cè)目而視,這姑娘瞧著沒什么特別,吃飯倒是特別……賣力。
顧采真可不知道,自己努力維持的平平無奇的形象正在崩塌,已經(jīng)朝著“ai吃能吃不挑食”的特征上狂奔而去。當然,就算她知道了,也很可能根本不會理會。
季芹藻的樣子實在有些難言的楚楚可憐,他看起來仿佛隨時要暈過去,只是咬牙撐著,半晌才深呼x1著,咬著下唇將手伸向自己的雙腿間……顧采真挑挑眉,有些看不懂他想做什么。他不是很厭惡這些yet嗎?不過是手上剛剛沾了一點就能吐得昏天黑地,怎么現(xiàn)在又主動去觸碰?很快,她就明白了,她看不懂,是因為季芹藻自己也不懂——他不懂要如何清理,只是想立刻就將那些yet弄出自己的身t。在其他方面也許天資過人的瑤光君,卻顯然在q1ngyu上面一竅不通。所以,他想讓這些東西離開,第一反應就是用手清理。
真可ai啊,若是此刻站在他面前,顧采真恐怕都要笑起來了:“瑤光君,清理可不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