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長發(fā)如同潑墨,披散于赤裸曼妙的肩背,他揚起上身,胸脯貼住她的身體,有些難耐地扯著她的衣襟,雖然沐浴后的顧采真穿的只是簡單的系腰款常服,但是腰帶未解,衣衫怎么撕扯都不過凌亂微敞開。гōuzんаìщu.ōгɡ
可他實在太渴望肌膚相親的感覺了,渴望著她微涼的體溫,能夠解他的熱。但幾番努力嘗試都以失敗告終,他揪住她的肩袖,像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季芹藻氣喘吁吁,呼吸在持續(xù)的親吻里急促又紊亂,除了讓自己僅有的一點力氣都消耗殆盡,他并沒有能實現(xiàn)與顧采真如何親近。
“嗯……”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泄氣的委屈,有些脫力地快要跌回毯子上,顧采真卻剛好屈起雙腿,讓他坐在了她的腿上,同時誘哄著他繼續(xù)這個綿長的吻。
她享受著他的主動,完全由著他來,只是伸手用指尖在那一片狼藉的下腹與股溝間一路滑動,每一寸移動,都叫依偎在她懷中的男人戰(zhàn)栗不已。
“唔……”指尖探過會陰,繞著圈摩挲著水淋淋的后穴口。季芹藻張腿坐在她的大腿上,臀后剛一接觸裙擺,就弄得那處的布料明顯印出一大片水漬,顧采真垂眸看了一眼,胯下登時脹得發(fā)疼。
柔軟的料子擦過臀縫間,也刺激到了季芹藻,他嗚嗚咽咽地將雙手放在顧采真肩頭,腰部下沉,腳趾內(nèi)勾,雙腿夾緊,臀部不由自主地在她腿上前后擺動,無師自通地試圖通過這樣的摩擦,緩解自己的難受。
再細膩的面料,質(zhì)感都與肌膚千差萬別,柔嫩水潤的穴兒邊緣被布料擦過,本能地一收一縮,頓時產(chǎn)生陣陣強烈的酥麻,“嗯啊……”季芹藻呻吟著,因著這一點刺激,穴內(nèi)頓時流出更多的蜜液來,滴滴嗒嗒地落下,將顧采真大腿上那一塊裙擺的水印,弄得更大更深了。
而顧采真看準了機會,不懷好意地直接掐住他一側(cè)的腰窩,緊跟著大腿朝上頂了頂,刻意讓布料狠狠擦過他臀縫間的嫩肉,惹得季芹藻腰一酸,差點就此癱軟下去,“啊!”
他一雙長腿岔在她身子兩側(cè),無助地蹬著毯子,下意識摟住她的脖子,上身哆哆嗦嗦地緊緊攀附著她,呼吸亂得不成樣子,全都噴灑在她的鬢角耳邊。
“唔嗯……”過于敏感的體質(zhì)與長期強制的調(diào)教,早就讓他腿間那處穴兒形成了習慣,又淫又妙,只要稍加撩撥,那兒可謂格外的乖巧,該濕潤的立馬濕潤,該收縮的即刻收縮。更何況,但凡顧采真催動了相思蠱,哪里還由得他不動情。而今日又因著高燒與烈性春藥的緣故,生生把人逼得神志不清了。
否則,哪怕再怎么威脅逼迫,季芹藻也不可能做出這樣淫蕩的姿態(tài)。
可這不認得她,也不會反抗,甚至不會面露抗拒的季芹藻,明明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卻依舊美得干干凈凈、不染雜質(zhì)。欲望與圣潔矛盾地糅合在他身上——他可……真好看啊。
好看得讓人心生暴虐,只想——得到他,或者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