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花正驍穩(wěn)住身形后就抬起他的另一只手,一個掌風(fēng)掃向門扉,直接閉上了門。
門板合上的聲音,讓顧采真清醒了一點。
她略微退后一步,放開花正驍被吻得潤亮水澤的緋薄紅唇,他凌亂的呼吸落入她耳中,卻無比動聽且讓人安心。
“干嘛關(guān)上門,嗯?”她舔著他的下巴,明知故問。
下巴尖上溫暖濕潤的感覺叫花正驍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燙。面對顧采真的問題,他又一次側(cè)過臉,不予回答。因為,剛剛那一瞬間,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只是覺得那扇門開著,不好。
門開著,不好。
不是他們之間正在發(fā)生的,以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不好。
他拒絕做出解釋。
見他睫毛輕顫星眸半闔的模樣,顧采真越發(fā)把持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粗ㄕ斘⑽⒀鲋鳖i而舒展的頸部線條,她順勢一手抬住他的下巴,不假思索地又去抿住他的喉結(jié)吮起來。
“不要,那兒……唔啊……”花正驍一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卻被她用犬齒橫向劃過喉管外側(cè),頓時一個哆嗦。
雖然將身體最薄弱的要害部位暴露在她的面前,甚至他此刻昂首的姿態(tài)猶如在獻祭,可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告訴他,在顧采真面前,他可以卸下所有防備,她會用自己的生命來確保他性命無虞。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握住她的肩頭。
她令他感到安全,卻也帶來別樣的危險。
他隱約知道,這份危險的背后,潛藏著無盡的歡愉,理智告訴他不該沉淪,時間地點都不對,這太荒唐也太草率了,他甚至還在生她的氣呢。
但是在她的主導(dǎo)下,他的身體習(xí)慣性地接納她的每一個親昵動作,并且隱隱期待著更多。
更多什么?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他們之間已有的經(jīng)歷都太瘋狂,離經(jīng)叛道到了極點。他恨不得把那些讓他尖叫顫栗的記憶,一股腦兒悶在腦海的犄角旮旯里,再用個箱子把它們鎖起來,蓋住,永不見天日。
因為,實在太難以直視了。
他一點也不像他了。
他是她的師兄,卻又愿意做她的“花兒”。
“唔……”他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喉結(jié),覺得很口渴,嗓子仿佛要冒煙,身體更好像要從里到外燃燒起來。
下意識吞咽口水的動作,使得他的喉結(jié)顫抖滑動得更加頻繁。而顧采真的唇舌則靈巧地追隨著這片軟骨,唇齒舔舐間就讓他半邊身子都酥麻得要命。
他的語氣比平時軟了許多,甚至帶上一些不自知的哀求,“別……”
顧采真的手順著花正驍身側(cè)的線條一路向下,直到掌心蓋在他壓在桌邊青筋鼓起的手背上。
纖細(xì)的芊芊玉指以強硬主動的姿態(tài),插入他微張的五指中,重疊又合攏,為有些慌張的他,注入安定的力量。
她側(cè)腰擠進他的雙腿間,他不得不后靠,完全坐上了那張單薄的桌子。
她的手離開了他的手背,移到了他的大腿上。隔著紅色的長袍下擺與褲子的面料,他緊繃的腿部肌肉依舊堅實畢現(xiàn),就連顫栗都那么清晰。
她的手指從他的膝蓋向著大腿根移動,一寸寸接近他匍匐在衣擺下方蓋住的……突起。гōuzんаìщu.ōгɡ
花正驍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也在抖。
顧采真的手卻很穩(wěn),她捉住他的手放回桌邊,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扶好?!比缓筇ь^看了他一眼,眼中的風(fēng)暴中心,卻閃著奇異的溫柔,幾乎能夠被揉成一撮撮星光。
花正驍望著她的眼睛,咬著唇,手指重新抓緊了薄薄的桌面邊緣。
“花兒,真乖?!彼蛄颂蛩瑯影l(fā)燙的耳垂,吃準(zhǔn)了他此時壓根不會在稱呼上反駁她。
“花兒……花兒……”纖纖五指隔著衣服揉弄起他的胯下,“舒服嗎?”顧采真抬頭問他。
花正驍壓抑著呻吟,氣喘吁吁的,不說話。
她的另一只手依舊探在他的衣服里。他原本嚴(yán)絲合縫的白色里衣交領(lǐng),被壓在紅衣內(nèi),潔白而端正,叫她這般探進去,立時松散了些許,讓他好似被人有心欺負(fù)了一般,雖不到衣衫凌亂的地步,卻已然有種色欲悄然而至,現(xiàn)于表象,又深入骨髓。
“唔嗯……”他低低喘息著,感覺到玉莖在衣物下越來越膨脹發(fā)燙。
顧采真更上前一步,雙腿間的熾熱隔著她的裙擺與他的長袍,堅挺無比地抵在了他大腿的內(nèi)側(cè)。
將他一邊的衣領(lǐng)拉至肩頭,她低頭邊親吻他裸露的半邊胸膛,邊解開他的腰帶。紅帶落下,他的衣褲也因為坐姿松散地堆在臀胯處。顧采真另一只手的動作則依舊按揉不停,聽著他時不時地吸氣聲,感受著他的身體對她無聲卻又澎湃地回應(yīng)。
在含住他胸前茱萸之前,她對著那已經(jīng)自行顫巍巍立起的嫩紅乳尖吹了口氣,“告訴我,舒服嗎?”
在抿住嬌艷乳頭的瞬間,她的手剝開礙事的衣袍,準(zhǔn)確地握住了他昂揚的男根。
“嗯唔……”他嗚咽了一聲,崩潰了似的回答,“舒……嗯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