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驍哪里有什么力氣,扯了顧采真回到殿內(nèi)已是勉強(qiáng),自己順勢倒退幾步立刻脫力,站不穩(wěn)地眼看就要往后倒了。加上聽到花似錦那句“叔叔”,他一瞬間又驚又慌,心知自己的身份是再也瞞不住了,面上竟是一絲血se也無!
“花兒?!鳖櫜烧孢B忙伸手?jǐn)堊∷难瑢⑷顺约旱姆较驇?,兩人“咚”地靠在門內(nèi)側(cè)。
“唉,你要是信我,也不至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鳖櫜烧娴恼Z氣倒也算不上幸災(zāi)樂禍,只是對b男子心里的驚濤駭浪,不可謂不平靜。
花正驍聽得憤怒極了,抬手要推開她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可平時(shí)他都奈何她不得,何況現(xiàn)在t力近乎透支,不過是si命摁住她的肩膀用勁,依舊絲毫推不動她。
“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他眼帶嘲諷地看著她,幾乎咬牙切齒,“你到底要騙錦兒到什么地步?!”
“呵,我要是不騙他,他早就是個si人了?!?
“你!”
“我沒碰他,連流火都還給他了,他現(xiàn)在還能全須全尾站在這兒,想走隨時(shí)能離開,你還有什么不滿意?”顧采真冷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b迫他低頭看向自己,那濯黑的眸子里恨意與怒意那么鮮活,她心中微微一動,說不清是什么情緒,只是沖動地狠狠吻上他的唇。
“唔!”他瘋了一樣,即使力氣微弱依舊拼命推搡她。他心里記掛著花似錦,不知自己被識破了身份如何收場,心亂如麻之際顧采真還要這樣b迫他,花正驍幾乎怒極攻心。顧采真才不管他如何,只是強(qiáng)勢地箍緊他的腰,把他按在門板上。男子拿眼前的nv人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恨得牙齒yu咬她的舌尖,卻被她識破意圖,冷哼一聲掐住他的下頜。他的舌尖被她卷起吮x1又g纏,口津順著無法合攏的嘴角流淌而下。
顧采真t質(zhì)本就特殊,幼時(shí)在天香閣早早就對男nv之事開了蒙,知之可謂甚多,只不過沒與人試過罷了。逃出天香閣后,她拜入歸元城,也沒想過要與什么人生出一層親近隱秘的關(guān)系的,更別提跟誰結(jié)成道侶了,總之男nv之情方面她壓根半點(diǎn)打算都沒有。
她的身t情況她自己清楚得很,是nv卻肖男,在y1uan獵奇的天香閣大概還算是個待價(jià)而沽的新奇寶貝,可若真是什么值得寶貝的,她的親生母親,那個看上去高貴雍容又溫柔典雅的nv人,怎會將尚在襁褓中的她直接送走?還是送去了天香閣這樣下作腌臜,幾乎永無脫身之日的泥沼之地。她的生母,親手把她送去一座紙醉金迷的狼窟虎x,期望她變成一個只要花錢就能買到的——玩意兒。
只不過,上一世她受了合歡宗的掌之傷又處理不當(dāng),最終還是y差yan錯下與師叔池潤有了首尾。不可否認(rèn),池潤是那樣美好,她是動了真心的。可兩人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后,她的下場是被逐出了師門,九si一生。而直到她墮入魔道前幾乎身si,池潤都一直避而不見。
到頭來,她以為與她心心相印的ai人,也視她為恥辱嗎?真是……可悲到可笑。
顧采真入魔后x格大變,可能魔氣對身t的影響讓她變得格外重yu。但在登頂魔界尊位前,她專注的不是床笫之歡,加上身t構(gòu)造的秘密,也讓她冷漠g脆地拒絕了一眾男男nvnv的ai慕者,所以旁人說起她來多是——“那個冷x冷清心狠手辣的顧采真”。直到她后來入主魔界廣開后g0ng,收了一眾顏se絕美的男nv,世人又改了口風(fēng),皆道她huangy1n無度。
世人就是這樣,看到的是什么,就認(rèn)定了是什么。
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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