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陸萱就這樣看得一時入了神,等陸繾已經(jīng)畫好了桌椅的輪廓,正在細細描繪桌斗的尺寸時,她卻忽然想起了一事:“對了,我記得姜小姐進門時沖你喊過潘靖元什么的,莫非你們吵架是因為潘公子?”
畫線條的筆尖忽地頓住,只轉(zhuǎn)眼間就在原地暈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墨點,陸繾嘆了口氣,她直起身將毛筆放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那張廢掉的圖紙r0u成了一團。
“姐姐,”陸繾抬起的眸子里有著幾分無奈,剩下的就讓陸萱讀不透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可是無論姜兮月還是潘靖元,跟我們都并非一路人,他們瞧著我們這些小民活得有趣,一時興起與我們往來往來罷了,等到了時候總歸還是要走他們那條富貴大道的,你我對此不必認真?!?
陸萱問都沒問完呢,就被陸繾給堵了回來,她總覺得自家妹妹這話說得略有偏頗了,可也不好反駁,畢竟照著這話深說下去就變成了她好似在教唆十三去攀高枝一般,陸萱有心以后慢慢拿話去開導妹妹,讓她莫要對人如此高豎心墻,多少也該彼此間交付幾分真心才是,不過經(jīng)方才一番話,她也算是斷了個念頭,默默地將潘靖元從自家妹夫的人選名單上劃了下去。
十三有處說的對,她們平頭小民的,確實與人家不當對,這要不是一路人y湊在一起,怎么想日子也不會過得多美滿,還不如讓那侯爺公子與國公小姐湊成一對,門當戶對的瞧著也舒心,哎,只是希望十三能尋空與姜小姐分說明白,別讓她再因著爭搶男人而恨上自家妹妹了。
她暗暗收了心,重新替陸繾鋪上了紙,卻沒瞧見另一側(cè)白sE的衣袖下,握著紙團的手背上筋骨道道凸起。
說著再尋地方,陸繾便重新忙綠起來,只是也不知是她已將城中的宅子都逛了個囫圇大概,還是最近出手宅院的人家著實不多,總之她又找了五六日也依舊沒能尋到處稱心如意的,這期間常寶珠找過來一回,她那邊也是一有空就出去尋宅子,同樣也是收獲寥寥,兩人對在一起嘆了會兒氣,便說再尋幾日,若實在不行就瘸子里挑將軍吧。
常寶珠倒是好奇過姜兮月在做什么,陸繾只答不知,她也確實不知,她本以為按著姜兮月的X子,一定是忍不到三天就得再殺回來,可沒想到這回姜兮月到挺存得住氣,竟是一別多日不見音信,倒似要與陸繾叫板,看誰先去找誰一樣。
對此陸繾的反應(yīng)就如同對那丟在書架上的卷錄一般,直接視若無睹,一旦靜下心后,她也曾想過那日對著姜兮月是否太過苛待,可只要思及姜家已然做出那種舉動,姜兮月卻還有臉沖她質(zhì)問,陸繾就氣到恨不得當姜兮月此人從未存在。
她這樣不聞不問又過了幾日,每日不是出門去看新找的宅子,就是窩在書房畫寫圖紙,不然就是采辦文社的用具,儼然一副無暇旁顧的忙碌狀,不管別人是否要中途撂挑子,陸繾是一定要在下月將文社給開辦起來的。
然后這日傍晚,她剛驗看完木匠交過來的一批桌椅,回到家中,就撞上了等在堂廳內(nèi)哭喪著臉的蒹葭,蒹葭看見了陸繾就跟見了救星似的,撲過來就懇求道:“陸小姐,勞煩你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都連著五天不肯回府了,整日都待在別院里吃酒生悶氣,再這么下去,夫人不得把我的皮給剝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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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喝了酒的大小姐會變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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